有魚傍住蕭四,讚成道:“你本事不比周將軍差,名聲卻比周將軍小,必定是被藏匿了。我如果刑帝就封你為一品大將軍,跟周將軍平起平坐。等我們打贏這場戰,你就是第一功臣。”
晏將:“妖孽竟如此之多?!”
蕭四終究在周常麵前揚眉吐氣了,笑道:“宸王過譽了。”
探子:“周常也被吸乾了。”
有魚那點拉攏民氣的謹慎思周常一眼就看破了,不出聲色,讓蕭四樂嗬一把。
林稚靈總算曉得有魚在搞甚麼花樣了,晏軍哪有那麼輕易被腐蝕,看有魚鬱鬱寡歡、心疼死那些畫冊的模樣,她快笑出眼淚。
有魚:“甚麼過譽,是究竟!”
――“竟然有這等邪事,但是黔軍的奸計?”
有魚並不因這個答案而欣喜,蹙眉道:“豈不是說傷亡的人數還很大?必須把喪失降到最低,不然哪怕贏了晏帝,歸去也定受諸侯壓抑。”
這場法事告敗,黔軍活活供奉了千人的陽氣。除了鬼火燃燒、黔軍消逝的一瞬,其他狀況皆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管晏兵、黔兵還是在場的百姓,都是有目共睹、不成否定的。
晏將不成思議:“他那宦官,有陽氣?”
晏將不敢置信:“真有此事?”
晏將雖不信邪,但兵士們半信半疑。如果那些女子是人,為何晏軍追不上抓不著,她們周身環抱的鬼火又作何解釋,景象又怎會跟畫冊上的內容相仿近似。此中詭跡斑斑,說報酬實在得不到解釋。
有魚殷勤地給周常捶背,他一貫如許奉迎彆人。“奉求將軍了。”
周常獵奇道:“宸王之前是不是也如許勾搭封淡淼的。”
周常扶正額頭上的白巾,道:“有宸王這一鬨,六成。”
晏將:“宸王昨晚不是去收妖了嗎,妖祟還冇肅除?”
第二日晏軍又緝獲了畫冊一千,不但冇有抓住肇事者,更稀有十名流兵誤入妖孽的和順鄉,印堂發黑、麵色發白,奄奄一息的被抬了返來,晏軍更必定了妖邪說。
探子答道:“宸王被吸乾了。”
探子:“聽聞黔軍被吸走陽氣的人睡夢中都在胡言亂語,醒來後又醉醉暈暈地往竹林走去,像被勾了魂一樣,論誰叫都冇反應。宸王今晚要帶領三千兵士和百名羽士去斬妖除魔,說是替天行道。”
特彆是魏王,有魚為三強之一他都敢蹬鼻子上臉,如果有魚虎落平陽,他不各式刁難纔怪。
探子道:“比我軍更甚,昏迷了一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