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舒晉的謙辭聽不出半分謝意,他能夠用自閉、麵癱為來由粉飾對彆人的不喜好,但他自帶冷傲的氣場彷彿警告彆人無能與他平起平坐。

柏通慢吞吞地坐到了席上,又費了好些時候調劑坐姿,才舒舒暢服地坐好。

舒晉忽有一種玩完的驚駭,畢恭畢敬起家行了大禮,解釋道:“來時路上摔了一身泥,我對先生並無不敬的意義,懇請先生見…”

“那老夫不謙善了,諸王先落棋吧。”

他早已感受有魚的不平常,從相逢到現在,關於封淡淼的他隻字未提,連一聲問候都冇有。

舒晉忿忿地吐了一口泥巴,惱火得一頓捶打空中。固然冇傷及甚麼關鍵,可膝蓋磕得不淺,已經溢位血來,麻得他雙腳發顫,疼得睜不開眼。他吃力地攀住一旁的蒼鬆,好不輕易站起來又顛仆。

諸王沐浴結束穿上門童呈來的衣裳,那衣裳儉樸實潔,像道家所穿的道袍,又寬廣得像浴袍。也不知是否是門童用心作怪,舒晉分得一件最大的長袍,肥胖的身子穿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裙襬,一臉懵逼。

“酈王稍等,老夫這就來。”虞米糯扔下鋤頭,擦掉掌上的泥巴,屁顛屁顛跑上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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