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緊了牙關，有些自責。
夢境中附身張小軍的時候，我並冇有感遭到這個男孩有特彆的才氣。
“好玩嗎？好玩嗎？好玩嗎？”它收回了聲音，腔調歡暢。
“我們被關在屋子裡。那些熊殺了人。還搬了床，沙發……它們一向在忙。比及媽媽來……”張小軍哭了起來，“我好痛……大姐姐，我好痛……”他捂住了本身的喉嚨，“爸爸、媽媽，都死了？都死了嗎？那些熊不是媽媽的寶貝嗎？它們為甚麼……嗚嗚嗚……”
陳曉丘拍拍我，表示我看向小區中的一條馬路。
古陌跟我提到了他的另一個發明，“那些熊唱的歌我有點兒耳熟，應當不是它們本身編出來的歌。聽調子，是甚麼處所的兒歌、民歌。你等我們這邊查一下。”
張小軍奉告我們的事情是真是假，也變得冇法肯定了。
“是一首外洋兒歌，傳播了好多年了，還被改編過。名字翻譯過來叫《來玩遊戲》。最早一個版本的歌詞冇了，前麵版本的歌詞都差未幾，都是以玩具口氣，祝賀本身的仆人，承諾伴隨仆人。不過，這類兒歌最早應當都是挺暗中的，曲子很歡暢，歌詞應當很暗中。”古陌談到這個，語氣嚴厲，“另有阿誰方向，一起上顛末的處所太多了。隻要一個方向，要找這個方向上產生的事情比較難。”
張小軍哭夠了，打了兩個嗝，漸漸沉著下來。
就像是在女孩的認識空間中，阿誰玩具靈讓我看到了它如何殺人。
“是張小軍的靈魂嗎？”我向陳曉丘確認。
呂巧嵐是被熊引來的。
古陌這會兒工夫，已經想起了那首歌的名字了。
“你還看到了甚麼？”陳曉丘耐煩地又問了一遍。
“是甚麼樣的木偶？”陳曉丘接著問道。
他們是被那些玩具熊擯除到呂巧嵐故鄉的。
隻不過，陳曉丘彷彿早就籌辦這麼做了。
我抓住了俄然冒出來的熊腦袋。
劈啪聲不竭，木頭持續碎裂。
我想到此，皺起眉頭。
陳曉丘點頭，“我看到的是張小軍的靈魂。呂巧嵐的靈魂還在屍身中，她丈夫的靈魂有些恍惚，遭到了滅亡影響。隻要張小軍，靈魂完整地出來了。我就試了試……”
我還盯著張小軍看，有些冇回過神。
這類做法……惡興趣？挑釁？用心如此，想要折磨我們？
“你夢到這些？”陳曉丘問道。
他俄然放動手，像是將一層人皮給剝掉，暴露了那隻木偶奇特的麵孔，驀地衝向了陳曉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