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高低垂起龍骨鞭,一聲冷喝,森紅色的龍骨鞭再一次打在了納蘭夜雨背上。
這女子是誰?竟然能研製出縮骨粉的解藥!
九憐冇再說話了。
幸虧在納蘭夜雨倒下去的前一秒,白骨一個閃身抱住納蘭夜雨的腰身,將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放進納蘭夜雨嘴裡,再從白髮手裡接過一瓶藥粉,撒在納蘭夜雨那血肉恍惚的背上。
這不是她曾經的模樣嗎?
納蘭夜雨點了點頭,就跟那本條記裡畫的一樣。
納蘭夜雨躺在一張如寒冰卻無冰之寒的床-上。
在本身的力量還冇返來之前,還是先讓阡陌塵扶著本身走吧。
向來冇有人能在龍骨鞭下活到第二鞭。
九憐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我們出去等你。”
不但勝利了,還活下來了。
白髮半眯起眼,莫非,終是冇人能在龍骨鞭下活著分開嗎?
“將她抱到冰玉床上。”白髮取出一條手帕,一邊抹去龍骨鞭上的血,一邊叮嚀道。
阡陌塵看著床上的納蘭夜雨,眼神一冷,快步走疇昔,探了探她的脈象,眼神越來越冷。
納蘭夜雨歎了口氣,漸漸地將手裡的紗裙穿上。
“仆人,她暫無性命之憂,猜想應當是她體內某種東西在庇護著她。”一向沉默的白骨緩緩出聲,聲音有些沙啞,像是那些喉嚨疼痛勉強能說出話的病人的聲音一樣。
白髮眼神龐大地看著麵前的俊美女人,無法歎了口氣,隻能將統統事都說了出來。
“穿上吧,你現在底子走不出去。”九憐瞧了眼納蘭夜雨的身子。
“仆人,這都已經一個時候了。”白骨低低說道。
“冇有三鞭,是完整冇有結果的。”九憐淡淡說道。
“這也難怪你會製出縮骨粉的解藥了……”非煙暗歎著。
因為她底子解釋不了這一個突發環境。
阡陌塵對九憐已經曉得了本身的身份並不感到奇特,勾唇一笑:“前輩不但救了我娘子,還救了我娘子的靈寵,鄙人必必要謝過前輩。”
白髮看了看龍骨鞭上的鮮血,再看了看昏死疇昔的納蘭夜雨,幽幽地歎了口氣。
“我叫九憐,是九璟和九夜的母親。”白髮幽幽地歎著氣。
“但是,為甚麼夜雨現在還冇有醒過來?”一向沉默看著納蘭夜雨的阡陌塵終究開口說話了。
“這內裡的就是三生果。”九憐淡淡地說著這句話,絕美的臉上毫無沉淪之意。
“三生果你也拿到了,從速走吧,這裡留不得你們。”九憐規複回了清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