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奴婢……奴婢去請施大人!”申全實在看不下去,蹽了。
宇文睿倒是不覺得意地搖了點頭,“母後明鑒!孩兒可不要那後君乾政,我們家的大周,孩兒得好好守住了!”
這是……太皇太後的儀仗?
宇文睿發覺出段太後的非常,遂多留了個心眼兒:“孩兒……孩兒出宮去玩耍了!”
景硯頓時感到滿身暖融融的,如同置身這人間最暖和的地點;左胸口那顆“砰砰”狂跳的心臟,也垂垂地平複至昔日的節拍……彷彿再次尋回了阿誰安康無虞的本身;她又一次安然地活在了人間。
她甫一回宮,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坤泰宮,腦中迴旋著“不曉得阿嫂醒來冇有”“不曉得阿嫂乖乖用膳、乖乖吃藥冇有”“不曉得阿嫂想我冇有”……總之,就是句句不離“阿嫂”這兩個字。
宇文睿嚇壞了,心頭頓時劃過激烈的不安:若非坤泰宮中出了大事,母後怎會屈尊來此?莫非是阿嫂病重了……
段太後被她逗樂了,笑斥道:“好好的女孩子家家的,混說些甚麼!失了體統!”
宮人們早就風俗了他們這位少女天子不拘末節,甚麼天子儀仗的,咱這位天子十足嫌費事,還不如她兩條腿倒蹬得快。
段太後嗔她一眼,雖是板著臉,眸中卻透暴露了幾分寵溺,“小孩子家家的!哪來的那麼多事理!”
宇文睿微囧,不由得垂眸瞧本身的肚子——
申全、秉筆、侍墨三人,駭怪的神采都來不及收起,木樁子似的被釘在了原地。
一眼掃過阿嫂跪在榻上的身影,宇文睿一顆心先放回了原處,緊接著便衝口而出:“母後!孩兒不娶後君!”
景硯嚇得冒出一身的熱汗,把盜汗都蒸騰潔淨了。
她說著,一隻爪子環住景硯的腰肢,另一隻爪子已經摸向了景硯後心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