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太後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涼涼道:“哀家就曉得是你的主張!這內裡另有英國公的主張吧?嗬嗬!你們父女倆,是不是早就發覺到了天子與景嘉悅的交誼分歧平常?好啊,好啊!你們瞞哀家瞞得倒好!天子也真聽你們的話!你們景家人讓她如何,她便乖乖如何!昔年你利用得哀家的哲兒團團轉;到現在,你,另有你們景家,又來利用哀家的女兒了!”
景硯亦是肉痛難抑,淒然道:“母後……母後節哀。哲……先帝她在天之靈,會諒解母後的苦處的……”
景硯聞言,嬌軀一震。
“哼!姐妹情分?你打量著哀家老了?胡塗了?哀家是老了,但是腦筋不胡塗!當日景嘉悅那戀戀不捨的眼神也是因著姐妹情分嗎?厥後日日纏著絆著天子,也是因著姐妹情分嗎?”
“母後!孩兒不娶後君!”
景硯暗驚:母後她,竟然曉得這麼多?莫非是有甚麼耳目通報?如此,本身和無憂的一舉一動豈不是……
景硯皺眉。
景硯蹙眉,道:“那都是她們小時候的事兒了,姐妹情分,比旁人更靠近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