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死了!這般澀!糖!我要吃糖!”宇文睿砸著嘴,大聲喚道。
秉筆、侍墨瞠目結舌地盯著小天子的一舉一動,還覺得她醉得狠了,想要喝上一口沐浴水解渴。
她躲,宇文睿就緊跟著向前貼。侍墨和從地上爬起來的申全隻敢順著小天子的姿式虛虛扶住她,卻不敢強行拉扯她。
景硯眼看著那張美麗的小臉兒越貼越近,滾燙的熱度一浪一浪地襲了過來,驚得心口突突直跳。
喝得都胡說八道了?這句話,她顧忌著宇文睿一國之君的麵子,冇美意義問出口。
宇文睿就著她的手,抿了一小口,呲牙咧嘴的:“不好喝……”
景硯聞言,先就心軟了。
她很想奮力推開這個口無遮攔的醉鬼,怎奈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清。常日裡神態復甦的宇文睿都要比她幾個綁在一處的力量大,何況現在的醉貓宇文睿?
申全豈會聽不出太後言語當中的怒意?他畢竟曆事尚淺,上位者一怒,他就肝兒顫了,腿一軟,申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宇文睿垮著一張小臉兒,認命地一口口喝乾了玉碗中的液體。
湛瀘和純鈞乃是奉侍宇文睿的大宮女的名字,以當代名劍給侍女定名,怕也隻要她想得出了。
溫熱的水沁過她紅潤的肌膚,激得她揚著小臉兒,輕歎一聲:“舒暢!”
也是宇文睿醉後腳步踏實,不防她俄然發力,一個趔趄,栽歪在地,帶得申全和侍墨也幾乎以頭搶地。
思及脖頸被那粉嫩的小舌劃過期的激烈觸感,景硯的小腹驀地一緊。
“阿嫂……不乾他的事……”宇文睿口齒含混不清,誠懇不客氣地膩上了景硯的身材,“我愛喝……想喝……醉了……很好……醉裡挑燈看……呃……”
秉筆和侍墨二人對視一眼,俱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駭怪:祖宗,您是要太後主子奉侍您沐浴嗎?這、這、這真的能夠嗎?
宇文睿半個身子趴伏在地,彷彿冇了知覺,她也不喊疼,也不叫痛,反倒笑嘻嘻地望著景硯:“阿嫂身上真香,比……比悅兒還……還好聞……嘻嘻……”
害臊個屁!景硯暗罵。一國之君,這是有暴|露的癖好嗎?
宇文睿聽她不悅的口氣,委委曲屈地扁了扁嘴:“偏不要她喂!朕要阿嫂喂!”
景硯皺眉,總感覺那裡不對勁,又說不清楚。
景硯冇法,隻好讓侍墨取來玫瑰糖,喂她吃下。
宇文睿一揚手,瞬息間就將身上的累墜之物扯了個乾清乾淨,少女初初發育的胴|體就這麼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景硯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