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偎在她的懷中,“是施姨讓我俄然明白的。”

“那她還分開母後?莫非她失憶了嗎?不熟諳母後了嗎?”

“我冇想過這件事,”景硯答得極當真,“我想,早在很多年前,我的心就已經向你靠近了,隻是,當時候的我,並不曉得。我設想不出,如果我冇有愛上你,會如何……”

景硯在心中冷靜道,隻覺人生快事莫過於此。

景硯麵色淒然。

“我想,硯兒的母親必然是性子溫婉又剛烈,姿容足稱得起傾國傾城的人物吧?”宇文睿肖想著段夫人的模樣,目光落於景硯的麵龐上,“硯兒的性子和樣貌,必然和你的母親很像!”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景硯淒然道,“可我更佩服施姨的決定……”

她話鋒一轉,又道:“我曾經聽人說過,英國公同故夫人伉儷情深。夫人逝去後,連妾室都冇再納一個,偌大的英國公府也不過一名側夫人,並且英國公底子冇有想要扶正她的籌算。”

宇文睿還覺對勁猶未儘,景硯已經是渾身有力。

景硯感喟:“本來,這件事我一輩子都不肯與你說的!”

景硯才感覺增了幾分勇氣,續道:“她說,哲……先帝在天之靈,斷不會承認我們!”

宇文睿動容,攀上景硯的手,同她十指相扣,“硯兒!若你冇愛上我,會如何?”

“無憂,歇息一會兒吧,彆累壞了眼睛。”景硯止筆,道。

“以是,你接受不住了?”

“是,”景硯誠篤答道,“即便我信賴母親在天有靈不會怨我,可一想到母親,我還是……”

那位側夫人,就是景家二公子的生母。對於父親這一點,景硯還算是對勁的,想來人間的男人,冇幾個能做到父親這般了吧?

宇文睿心中大喜,得寸進尺地下頜搭在景硯的肩側,一隻手環著她,另一隻纏了她的髮絲把玩。

宇文睿瞧得心疼,握住了她的手,悄悄地摩挲。

宇文睿怕真觸怒了她,見好就收,轉開話題道:“虧你忍得住,這件事悶在內心,久了,還不悶出病來?”

“嗯,我想,她是去那兒記念母後的。”景硯點頭道。

“我自幼長到大,也常傳聞父親和母親伉儷情深的舊事。”景硯淡笑道。

景硯說著,摟過宇文睿的脖頸,在她的耳邊道:“以是,我想對你說,更想今後今後,你我之間,再冇有罅隙。我不想此生和你之間,有任何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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