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當著旁人的時候,宇文睿纔會喚景硯阿嫂,景硯也纔會端出太後的架式來;無人時,兩小我皆慣於“你我”相稱。宇文睿突的暗裡裡冒出來“阿嫂”的稱呼來,遐想到兩小我現在的乾係,還真是透著些許禁|忌的意味。起碼,景硯因為這句話,臉紅了。

宇文睿綻放笑容,右臉頰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酒渦,“柴師姐不感覺,朕如許更顯霸氣,更有天子威儀了嗎?”

宇文睿嘻嘻一笑,用隻要兩小我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還不是怕顛痛了阿嫂的臀?阿嫂細皮嫩肉的……”

景硯微詫。

“哼哼!就是要對你霸道!”宇文睿雙臂收得更近,讓兩小我的小腹緊貼在一處,上半身稍稍分開,四目相對,近在天涯。

“乖”的代價,太大了!

“在想甚麼?這麼出神?”宇文睿得寸進尺地輕蹭景硯的脖頸。

宇文睿遂腆著麪皮道:“那,我喚硯兒娘子可好?”

冰火兩重天。

從她的髮絲到她的眉眼,再到她的脖頸、她的嬌軀,落在她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如許的畫麵,每日都在上演,景硯已從最後的羞怯無措麵紅耳赤修煉到現在的麵不改色淡然處之。她輕笑著推了推宇文睿環在她腰上的手臂:“想你做甚麼?有甚麼好處?”景硯眼波流轉,眸子中漾上淺淺的笑意。

“師姐真的不隨朕走?”

宇文睿憾道:“師姐一身修為,見地又不凡,隱於江湖太可惜了!何況……”

宇文睿笑笑,打斷她道:“柴師姐不必自責。實在也冇多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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