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一滯,心中突生出不妙的預感。
“舒暢!”宇文睿眯縫著雙眼,喟歎一聲。
撫心自問,宇文睿挺替漠南女王抱不平的,易地而處,若本身是她,救人道命要緊,哪還顧得上逾不逾矩的?但是現在,她卻隻想為阿嫂的一番話大聲喝采――
她說著,扒住景硯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再次撲在景硯的耳畔:“以是,阿嫂幫我擦拭吧……”
“以是,這件事歸根結底,怪天子本身混鬨!若冇你本身先混鬨離宮,如何會惹來漠南女王的逾矩?”
宇文睿追跟著她的身影,直到她站在本身麵前,因而仰起臉,堵著氣盯著她。
宇文睿凝神靜待她的下文,卻不想她岔開了話頭兒:“同哀家說說,你此次去漠南,都經曆了甚麼。”
景硯的心中一陣煩亂,因而她再也說不下去了。
宇文睿聞言,眸子兒一轉,還是猴兒著她,黏著聲音道:“天子的身材如何能讓小小的侍女看去?的確是逾矩。”
包紮時被她看光也就罷了,總不能在復甦的時候再被她看去吧?
見宇文睿悻悻的,景硯開口道:“那漠南女王待你實在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