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甚麼性子,天然就喜好甚麼性子的臣子;天子本身就是個不拘禮法的性子,怎會不喜好一樣跳脫的裴重輝?

“陛下是指?”

非論那些傳聞是真是假,眼下,最穩妥的做法莫過於本本分分的,該做甚麼便做甚麼。

前朝有甚麼大事,您能不曉得?景子喬暗道。

宇文睿忙命魏順扶起他,慰道:“朕同悅兒是總角之交,死生關頭,怎能棄至好性命於不顧?前日,愛卿已經拜謝過朕了,此事不必總掛在嘴邊。”

天子年紀越長,心機越深,景子喬飽經世事,都越感覺有些看不通透她似的。天子前一句話顯是將景家捧到了高處,令景子喬心中隱覺不安;後一句所謂的“多多分憂”較著是指向他身為外臣現在卻呈現在了禁宮當中。就算他是當今太後的親生父親,可太後既已嫁入天家,便是天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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