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兩天早被調/弄得敏感非常,此時被他對著本身腳丫又咬又齧,是軟得冇了力量,隻能哼嘰著表示抗議,可惜明顯結果適得其反,水花辟啪聲響得急,身上傳來陣陣酥麻讓她將頭靠本身腿上全部兒被雅爾哈齊摟了懷裡,一隻腳站著很累呀,她哪還站得住呢!
玉兒皺了皺小眉頭,雅爾哈齊輕笑道:“你聽過就罷,今後日子長了,天然就全曉得了!長史是外務府派,常日並不常來,大略是婚喪大事露一露麵罷了,常日都是管事官辦理實務,一個大管事,一個二管事,他們纔是名副實在管著王府。”
雅爾哈齊把她緊緊摟懷裡:“不曉得為甚麼,就想挨著你!”
“你冇見著,因為之前冇甚麼能讓我產生激烈欲/望,現在,這不是趕上你了?”
玉兒抬手捂著暴紅臉,一點兒不想理阿誰不曉得恥辱男人。
玉兒嗔道:“你真是,百無忌諱了!”
有進氣冇出氣玉兒軟趴趴地靠他豐富胸膛上,恨極了,抬腿踩了那欺負本身小弟弟一腳,可惜明顯因為體力耗損過劇加下水本身浮力,冇給禍首禍首留下深切經驗,倒引得雅爾哈齊趴她脖子邊哼笑道:“你這一腳踩得好,這會又起來了!”
玉兒皮膚上冒起一層雞皮疙瘩,這個男人,骨子裡竟然埋冇著如許深重佔有慾!如同野獸一樣,本身領地作暗號,宣示統統權、警告彆植物不準靠近;本身被他視為統統物,也要本身身上做暗號!
玉兒瞪他一眼:“屋外你也收斂點兒,像甚麼話!”
雅爾哈齊輕蹭著她小臉,哼笑道:“伉儷之間,還講甚麼忌諱呢?都說伉儷一體,我眼裡,你天然甚麼都是好!”
方纔兩人沐浴時,丫頭們已經房內點起了很多燈台,雅爾哈齊逗一陣兒,又含嘴裡吸吮,玉兒被他含嘴裡感吃驚得一顫,懸空腿忍不住踢騰了一下,雅爾哈齊哼哼著輕齧,俄然摸到臀瓣兒中間那處,他發明,本身竟然漏了一處地兒!
下人們早有眼色退得乾清乾淨,雅爾哈齊行事冇一點顧忌,按著粉嫩嫩媳婦兒重新到腳啃了一遍,一寸也冇漏,待得媳婦兒情動了,是由著性子折騰,直到入夜了,才把軟成一癱泥媳婦兒抱到浴桶裡一起泡澡。
玉兒點點頭,走累了,“我們坐會兒吧!”
抱著媳婦兒從浴桶裡起家,也不擦身下水,摟著昏沉小身子幾步從屏風後轉出來,上了炕,將這糰粉白放紅十足軟和被褥中,他撲倒花瓣中,如此甜美,又如此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