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這頭封了紅包給兩個穩婆,背麵洗三她們還得過來,桑媽媽把引下的胎盤放到了罐子裡,銅錢繩綁上,拿出去埋到樹下,這邊霍靖祁帶著幾個孩子出去,幀哥兒迫不及待的要看搖籃裡的mm,這會兒終究不哭了。
府中早早備下了穩婆,柳青蕪疼到了後半夜才上床躺著,桑媽媽讓她吃了些東西添力量,外屋一大三小都守著,幀哥兒眼巴巴的瞅著想要一個mm,第二天淩晨時,柳青蕪果然生下了一個女兒,比哥倆都重,足足有八斤。
“過幾天就教他。”霍靖祁讓她靠著,白手替她按了按泛腫的腿。
柳青蕪起家替他換衣服,笑著嘲弄,“人呢。”
漯城那邊的動靜來得慢,對於全州這兒來講,皇宮當中誰來當皇後的動靜還不如全州城中誰家蜜斯被山賊挾製上山做了壓寨夫人來的有聊頭。
霍靖祁留下來陪了她一會兒,柳青蕪挨著他靠著,提督府的花圃很標緻,開滿了花,柳青蕪沉默好久,“我未曾想他會這麼快過世。”
蒲月十二這天走的,信到了這邊用了半月的工夫,現在早就已經下葬。
知綠點頭出去,柳青蕪轉頭持續教誨幀哥兒寫字,並冇有多久霍靖祁就返來了,還冇金內院,外院的李管事把知府大人送人過來奉侍他的事一說,霍靖祁看都冇去看那三個女子,直接又讓李管事把人送回了通城的知府,還給知府大人,這才進內院看老婆孩子。
到了全州半個月後,他們又收到了一封信,還是大哥所寫,身在儀都祖宅的許氏歸天了,得知漯城那邊父親歸天,許氏半夜又哭又笑好幾日,冇幾天也跟著去了。
而柳家這麼連續兩樁喪事,柳思煜作為嫡宗子,前些日子才方纔回到儀都,要在柳國公府內三年丁憂。
“小的時候我老是在想,大伯是我爹該多好,大伯他固然峻厲,可對大哥二哥很好,對我和弟弟也很好,羅先生是大伯為弟弟請來的,教我做女紅,教我操琴的女徒弟是大伯孃為我找的,府裡誰都對我和弟弟好,唯獨阿誰最應當對我們好的卻不記得我們。”
纔剛到府衙,漯城那邊快馬加鞭而來的信送到了這邊,沈家簇擁諸多官員要立沈貴妃為後,乃至到了長跪朗坤宮外的境地,等因而以朝中的這一力傾倒的風向逼皇上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