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溫潤的聲音恍若隔世般傳入耳中,我渾身的血液頃刻凝固。
“冇乾係。”
我從未想過再遇他,更冇想到他竟又將我帶回了那套公寓。
酒吧兼職一天三百塊,傅煙雨做了六天人為共一千八,剛纔弄臟客人的衣服賠了三千塊錢。
“嚶嚶嚶,安檸,我就曉得你最好了!”
“安檸,快來救我!”
他滑下車窗,暴露漂亮的半張側臉,“上車。”
我冇再去那套公寓,日子平平平淡的過著,大四那年我拿著阿誰男人的錢出國讀研,一去就是三年,直至半年前纔回到這座都會。
那晚如同平常普通纏綿過後,他遞了張支票給我,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裡比平時多了些我看不懂的東西,“明天起,我不會再來這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