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來到柳敬宣麵前,單腿打千,說道:“大人,知府程大人請您馬上趕往揚州府,說您可不必換衣,速速前去,有要事相商。”

四小我來到揚州城,找了一個便宜的客店住下。教書先生看看口袋內裡,也隻剩幾兩散碎銀子了。

慕容節烈皺了皺眉,說道:“你也是禦前侍衛,為何不劈麵奏明聖上。”

郭彥一聽此話,立即離席,雙膝跪下,說道:“寄父,家父之死必定與此寶有關。殺人者必是為了謀財害命。家父方纔過世,此寶就被博克善大人獻給聖上。孩兒不求彆的,隻求寄父能夠將此事稟明聖上,查明此中原委,為家父伸冤。”說完,以頭觸地,響頭不止。

程前說道:“柳大人說得不錯。不過柳大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昨日兩江總督阿山大人收到當今聖高低發的一道密旨,要求徹查國寶一事。”

慕容節烈看了看郭彥,說道:“起來吧。此事嚴峻,我還要叨教鄂倫岱大人,再做決計。”

世人均高舉酒杯,一飲而儘。

柳敬宣倉猝回到縣衙,騎了一匹馬,直奔揚州而去。

席間彆的一人說道:“大人也不知此寶何名,那大人您是如何獲得此寶的呢?”

三人在屋平分賓主落座。博克善坐在正中,程前坐在上首,柳敬宣識相地坐鄙人首的位置。

郭彥諾了一聲,隨慕容節烈進入廳堂。

柳敬宣衝著博克善拱手一禮,說道:“下官大膽問一下,您是如何獲得此寶的?”

慕容節烈說道:“此事朝野震驚,我豈有不知之理。”

郭彥昂首說道:“孩兒人微言輕,況此事連累博克善大人。寄父乃是聖上跟前最信賴之人,求寄父成全。”

柳敬宣說道:“那就恕下官在理了。郭彥之父郭炳南不過是一個淺顯財主,即便郭彥是當今聖上的禦前侍衛,郭家的權勢和才氣也有限。用萬兩白銀買到國寶,雖說已經出價不菲,但也屬奇特之事。當初是甚麼人賣給郭炳南的,為甚麼賣給他?這是第一個疑點。”

門外一名仆人倉猝跑了出去,說道:“啟稟大人,門外有郭彥郭大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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