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計鼓掌獎飾:“公子公然是風雅之士。您猜得不錯,我家蜜斯彈的倒是此曲。那您二位…”伴計望向兩名少女。
白衣少年臉更紅了。(還好入夜)
這玉凰台內整夜燈火透明,絃樂之聲久久不斷。
藍衫少年連連咂舌,說道:“這是我好不輕易才抄的,就這麼給撕了太可惜了。”
白衣少年瞪了藍衫少年一眼,回身要走。
藍衫少年麵帶遺憾地說道:“如果能夠見一見花魁的樣貌,該多好。對了公子,方纔樓上有個女子探出身子,戴著麵紗,看不清樣貌,估計八成是花魁。”
樓上少女隻是望了半晌,便關上窗戶,回到房內。
“還猜。”白衣少年一把奪過寫著謎語的紙條,三兩下就撕了個粉碎。
那名伴計對著五小我做了一個羅圈揖,說道:“敢問五位為何站在這玉凰台門前不出來呀?”
白衣少年聽得有些癡了。
伴計又望向青年劍客,問道:“那中間您呢?”
二人來到一座客店麵前愣住腳步。客店門前上方橫著一個黑漆牌匾,上書四個大字“悅來堆棧”。
此時玉凰台的大門俄然翻開,一個伴計打扮的人走了出來。伴計見白衣少年要走,倉猝上前攔截:“公子慢走。”
藍衫少年哼了一聲,不屑說道:“懂不懂啊,在這兒班門弄斧。”
兩名少女中的綠衣少女他一眼就認了出來,白衣少女不消說就曉得是誰了。
青年劍客難堪地笑笑說道:“鄙人不懂甚麼音樂,隻是猜到了一個謎語,不知還可否一睹花魁芳容?”
此時為花魁而來的人們垂垂散去。玉凰台內其他的公子哥都在摟著彆的女人親熱,而麵前五人卻站在門口這麼長時候,讓人有些驚奇。
這傍晚的揚州城,街道兩邊的鋪戶都紛繁關門上板,除了一些飯店還掛著幌,大部分人們都忙著回家燒火做飯。揚州城大部分街道顯得冷冷僻清。
伴計笑了,說道:“本日我家蜜斯歡暢,請各位一同跟我出來如何?”說完,見禮相讓。
白衣少年憤恚說道:“今後在我的麵前,休要再提猜謎半句。”說完,大踏步向前走去。
白衣少年抬眼瞅著藍衫少年,調侃道:“那你剛纔為何不開口壓服她,挽回顏麵呢?”
藍衫少年滑頭地一笑,說道:“你是曉得的,我嘴笨,罵個街還行。和斯文人士論道,哪是我的長項。對了,公子。您看這謎語甚麼時候猜啊?方纔讓她們一鬨給遲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