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黑衣人頭壓得更低,均有些瑟瑟顫栗。
康熙瞟了一眼彆的三名黑衣人。
“是我。”一個降落的聲聲響起。
為首的那名侍衛低低的聲音對黑衣人說道:“大人已在內裡靜候多時,請。”說完,把在上房門口。
康熙二十四年蒲月,北都城有些悶熱。納蘭性德自從東平縣回到北京已經六個多月了。納蘭性德的傷勢越來越重,他的表情也跟著越來越沉重。
直到再也看不到赫連宣華的身影,黑衣人這才兩個縱躍,回到崖頂。他拾起掉在地上的銀虹,翻身上了黑馬,向山下跑去。
沈苑點了點頭,早已泣不成聲。
“爾等多次誇口武功卓絕,朕才許爾等戴罪建功,尋覓犬牙符。不想個個廢料。不但犬牙符冇有找到,就連赫連擎天及餘孽一個也冇有抓到,傷病損將,連朕最得力的納蘭性德也重傷不起。”康熙頓了頓,看看地上趴的四人,持續說道:“爾等本來就罪過滔天,現在寸功未立。來人,給我拿下,推出去給我砍了。”
納蘭性德俄然仰天長歎,目中墮淚,說道:“不知我等他日是否還能再聚。”說完,想要站起家,卻倒了下去。
這時,官道上傳來狼籍的馬蹄聲。不一會兒,數騎侍衛來到跟前。
此中一名為首的侍衛衝著黑衣人高喊:“奉納蘭大人之命,召爾馬上歸去。”
納蘭性德用感激的目光瞅著康熙,半天君臣無語。
納蘭性德微淺笑了笑,說道:“各位老友,都是當世之名流。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均在我之上。能與各位成為老友,是我這平生的造化。”
康熙衝他笑了笑,然後走出了房門。
顧貞觀等人將納蘭性德扶進房中,此時一名女子倉猝來到納蘭性德的身邊,為納蘭性德寬衣,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