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四海回身回到石台,衝著雷鳴遠一抱拳,麵帶歉意地說道:“剛纔有事打斷了雷寨主的話,畢某在此賠罪。還請雷寨主持續講來。”
晁欣桐有些焦急地說道:“畢莊主,還請您說句公道話啊!”
柳敬宣鋼牙緊咬,劍眉倒豎:“恰是此人。”說著握緊了雙拳。
角落裡的公主純愨瞅著柳敬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柳敬宣,從今兒起。我還真得有些賞識你了。瞧你這瞎話編的,有鼻子有眼兒的。瞧瞧,諸葛女人的臉都綠了。”
畢四海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令妹如此仙顏,那鐵佛陀為何會休了她?”
再說雷鳴遠,他衝著殿內的眾位豪俠大聲說道:“十年前,我弟弟雷鳴浩到南昌府拜見一名朋友。不想碰到金鏢黃三泰。我弟弟與黃三泰的師弟白馬李七侯言語吵嘴起來,厥後當場脫手。最後我弟弟不敵被押入南昌府的大牢。我聽聞此動靜,立即帶側重金趕往南昌府,並托福威鏢局的晁欣桐從中做個說和人,但願黃三泰能夠放了我弟弟。哪知這老兒晁欣桐不但不肯幫手,還幫著官府將我弟弟定成極刑。最後我隻得眼睜睜地看著我弟弟身首異處,死於非命。我雷鳴遠對天發誓,與晁欣桐、黃三泰等人此仇不共戴天。厥後晁欣桐押鏢顛末洞庭湖,我就給他劫了。我雷鳴遠在此說個痛快話,不管是誰要替晁欣桐講情,我雷鳴遠都不承諾!”
純愨也不活力,兩眼緊盯柳敬宣說道:“如果我對大夥說,你不是我的兄長,就是我的夫君,你猜他們會如何想?”
柳敬宣點了點頭:“是啊!那九天玄煞嬌媚動聽,天姿國色。那南宮威滿一見之下便心馳神搖,不能自已。故此丟棄了我的mm,改投了諸葛清怡。不過據鄙人所知,此二人還未結婚。唉!世風日下,民氣不古啊!”
一 柳敬宣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我mm名叫柳如煙,她那狠心的負心漢名喚南宮威滿。”
畢四海手捋髯毛,點了點頭:“本來如此。如果不是公子的一番言語,畢某還真得曲解了公子。唉,這江湖竟出瞭如此驚人的事情。柳公子還要好生照顧胞妹,莫要再讓她走丟了。”
雷鳴遠一聲怒喝:“老雜種,你休要在老子的麵前提這個。老子不但要劫陳繼明阿誰狗官的銀子,還要殺他的人。你歸去大可知會那狗官,雷某遲早有一天會取了他的項上人頭。”
晁欣桐大聲說道:“當日雷鳴浩來到南昌府拜見的人乃是南昌府大牢裡的黑煞神胡春。那胡春已經被官府定成極刑,我再三警告雷鳴浩,讓他千萬不成劫牢反獄。但是他就是不聽。當時在南昌府的另有金鏢黃三泰、白馬李七侯、鄧飛熊等人。知府陳繼明早已佈下天羅地網,你弟弟劫牢反獄不成,反而成了階下之囚。雷寨主,你弟弟是劫牢反獄啊!你探聽探聽,這個罪,誰能擔負得起?彆說我晁欣桐不過是一個小小鏢局的鏢頭,就是當今太子爺也不敢提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