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緊,仿似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她那顆本是碎弱的心一下子被摧毀,牙咬得‘咯嘣’響,身子一陣地顫抖。
“罷休!”
他的指腹輕緩地摸著刀刃,像撫摩女人的肌膚普通輕柔,寒光一閃,他飛速近前,剪刀亦是抵在了她的胸口。
“變態!”暮傾雲直思疑他有神經病。
他轉眼斂了那份張狂放浪,卻冷酷得不看她,緩緩地伸開雙臂。
這一次,手腕的痛使她呲牙咧嘴,卻倔強地盯著他,突一個掃腿向他掃去。
夏侯子曦輕鼓掌掌,眉惡作劇地挑了挑,“很好,本王身下的女人滿是和順的小植物,你但是個不測當中的不測,不過,本王很喜好!”
指尖矯捷地一扯,活結刹時變成了活結。
房門在他張揚地抬頭大笑中關上,她氣得在屋內不斷地走動,低下頭看著小小的手,一拳捶在桌上,“穿的甚麼穿,本身一身拳打腳踢的工夫,竟被這小身子所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半夜,雲繡苑寢室一盞琉璃宮燈孤零零地亮著,躺在帳內的小少女眉宇間有淡淡的憂愁,睡得不結壯的她不時從嘴中溢位一兩句恍惚夢話,“死皇上!死王爺!我要你都雅!”
夏侯子曦連看都冇看她,風輕雲淡地伸手捏住她的小拳頭,力道不竭地減輕,不懷美意的目光又落到了她大敞的胸前。
“想死?冇那麼輕易,你這小小的身子本王還冇咀嚼過,本王不能白背了這名。”
她親眼看到那柄剪刀在空中劃了個斑斕的半弧又重重地摔到了腥紅的地毯上。
幾近平坦冇有發育好的胸部閃現在他麵前,那粒小小的紅痣更是清楚。
剪刀緩緩地向活結的帶子移去,半途高低垂起,用儘了儘力朝他胸部插下。
她蹙著眉佯裝得很無辜地望他,“對不起,我不謹慎弄成了活結,得用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