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會兒,陳蔚川接起。
俄然,程橋北的心好似被重重錘了下。
“甚麼事爸?”
陳蔚川想起甚麼,“小程。”
以是,他查不明白的事,有人能查明白。
陳蔚川不答反問,“如何俄然想問起機床廠的事了。”
周穗說:“消防隊出警了,調查啟事是放火,但查了四周的監控,冇看到懷疑人,火是從視窗放出來的,以是也冇有人證。”
陳蔚川:“嗯。”
他說:“有些事,我不能明說,也不想讓你媽擔憂。鄒勇此人絕對不簡樸,我得庇護你們,你們是我最首要的家人。”
陳蔚川再次沉默,很久冇答覆,程橋北還覺得他冇聽清,喚了聲,“爸,您在聽嗎?”
陳蔚川看眼浴室裡的人,小聲說:“你要明白,你對於的不是鄒勇一小我,是全部乾坤個人。以你一小我力量,你做不到的。”
程橋北哼笑,“好好好,人找不到。”
程橋北問:“爸,您能跟我說說機床廠的事嗎?”
程橋北猛地回過味來,從速撥歸去,“爸,您剛纔的話,聽著不對勁。該不是把媽和寧溪都交代給我照顧吧?”
程橋北懂了,“那冇事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