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金川氣得差點失態爆粗口,深吸口氣忍住了。
他舉起酒杯,嘲笑著道賀,“恭喜了。”
程橋北:“既然想合作,就該拿出誠意談,可擺了這麼多酒,不像有誠意的模樣。”
程向恒蹙眉,他到底想乾嗎?駱金川但是他好不輕易請到的。
程向恒被架在那不好回絕,可對方明擺著不喝就不談的態度,但他已經不是二三十歲的年紀了,這酒如果喝下去,他估計要被抬著出去了。可真要拉到駱金川的投資,對個人乃至員工都是一劑強心針。
程橋北步走到程向恒身邊,拉開他中間的椅子坐下,“不美意義,來晚了。”
程橋北淡定的說:“個人內部計謀性決定,不需求對外公佈。”
駱金川嘴角微抽,真是句句都被擋返來。
但程向恒也不會做冇有成果的事,“說好了,酒能夠喝,但喝完我們合作的事可就點頭了。”
這時候誰提剛纔的事都不好,但唯獨占小我提及最合適。
駱金川越看他那張臉越活力,想起曾經被他戴了綠帽子的事,更是憤恚地分開。
駱金川臉憋成豬肝色,“酒桌上邊喝邊談,有甚麼題目。”
程向恒表示陳騫把酒拿過來,陳騫小聲說:“程總,您身材……”
但程向恒總有一種感受,駱金川在成心難堪他。
他朝半空打個響指,在兩人驚詫的目光中,辦事員又送出去兩瓶度數高的白酒。
“冇事。”程向恒故作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