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溪隻能舉起手,“傷這了,不過冇甚麼大事。”
迫在眉睫了,不說不可了。
“不可。”陳寧溪按住衣角,“讓我把話先說完,不然不給看。”
陳寧溪感激臉上敷著麵膜,不然必定早就被他發明不對勁了。
陳寧溪轉過臉,因為麵膜限定她說話,隻能噘著小嘴說:
“冇有,”陳寧溪安撫他,“口兒又不深,冇流多少血。”
“多長的口兒?”
聽她說背上也撞了,內心是有籌辦的,可真翻開衣服看到,又是另一番表情了。
陳寧溪用兩指比劃著,“就這點,小小的口兒。”
程橋北說:“話稍後說,我先看看你身上。”
陳寧溪重視到程橋北神采泛冷,眼神發狠,這是她從冇看過的模樣。
程橋北下巴一點,“你這麼坐著不累?靠著看。”
程橋北:“很好。退一步,家庭敦睦。”
程橋北的臉上立馬顯出心疼的神采,捧著她的腕子,說:“流了很多血吧?”
剛摔那天背上隻青了幾塊,可時候拉長青紫的皮膚擴大,痛感也愈發明顯,睡覺都要采納俯臥的姿式,沐浴時從鏡子裡看,後背跟天下輿圖一樣嚇人。
她如何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