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高高在上的諷刺，而是耐煩的扣問。此時，一個氣憤失態，一個氣定神閒，程向恒非常懂如何去殺人誅心，他能夠等閒激憤你，也清楚甚麼時候該給台階，但這個台階也不是一向都有，你見機就順著台階從速下來，不見機就有另一種弄法了。
邵振軒要問的是最後這個最關頭人物。
程向恒氣場沉穩，說：“你和關董、趙董一向以身材啟事缺席集會，也是你們說的，有題目讓我們幾個定，說出口的話可不能不認賬，當時開會有集會記錄的，你和關董、趙董也簽過字。”
程向恒又扣問其他兩位董事，“關董和趙董呢？對此次任命有貳言嗎？”
回到辦公室，程橋北的門牌已經改換，放在桌上的職務水晶擺台也被臨時取走，估計很快會放上初級合股人的了。
程向恒看向程橋北，“你也講兩句。”
“我也冇定見。”
他兒子被公司辭退，憑甚麼他兒子就能平步青雲。
殷毅輝說：“恭喜你。”
他搖點頭，“冇有。”
“……曉得。”
邵振軒心火難消，嘴唇泛白顫抖，以目前的情勢他冇理冇據，隻能啞巴吃黃連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