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丘誌桐接茬,“那天結婚挺多的,我接好幾份請柬都那天。”
郭鶴鳴拉開椅子剛要坐下,看到桌上放著的請柬,“要結婚了?”
陳寧溪說:“當時設想安裝線路我們已經發放過賠償款了。”
陳寧溪笑,“好相處,都挺隨和的。”
“郭鶴鳴,你要感激調和社會救了你。”陳寧溪用最平和的語氣,說著最果斷的話,“我要真被你幾句話就唬住,這個經理我就甭乾了。”
程橋北正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條記本電腦,內容關於外洋旅店的質料。
陳寧溪也傳聞過,畢竟老電廠的人都熟諳,誰家甚麼樣心知肚明的。
換做普通人,早就被臊得走了,可郭鶴鳴遇見過的,遠比陳寧溪說話更刺耳更卑劣,她這都算小兒科了,涓滴不會傷及他臉麵。
郭鶴鳴把名片放在陳寧溪的辦公桌上,“最好快一點,我這個當事人冇甚麼耐煩,你說萬一他來了混勁兒,跑你婚禮上大鬨一場,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