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記得你救得那兩小我嗎?我要救他們。”
“阿郎,何事泊車?”車中傳出袁文景的聲音。
“好。”易安嘴裡含混不清道。又道:“我就是雷霆軍,我們雷霆軍是忠臣良將有甚麼不敢認的,我,就是雷霆軍餘孽。哈哈哈”
阿郎跳下去攔住曹平道:“你們不準亂來!”話還未說完就被曹平一臂揮到一旁,阿郎吃痛道:“你們好大的膽量,你們如何能打人呢!少爺,他們打人了!”
這般如癲似狂的模樣甚是讓袁文景望之感到一陣哀痛和煩悶,易安穿戴一身廣大的白袍在地上時而狂笑時而大哭,踉踉蹌蹌的不知在那裡找到一把築,便擊築高歌。
床上的人神采慘白,胸口中了數劍,袁文景沉默地看著大夫為他包紮止血,待大夫退下後,袁文景問床上的人道:“你是誰?”
前幾日被他帶返來的易安杜口不語,如同睡著了普通。
在此之前,他以一副醜惡粗暴的臉孔示人,袁文景帶他返來的時候,隻是覺得本身今後有了一個脾氣古怪卻武功高強的醜侍衛。千萬冇想到,那副醜惡粗暴的臉孔下竟然是一張精美如佳構般的麵孔。
“公子,是施大人府中的曹衛隊長,主子也不知是何事。”
“公子不會的,不然公子方纔也不會冒險救下我。我的事情,公子曉得的越少對公子越好。公子存候心,易安明日便會分開此處,不會給公子帶來費事的。”
“冤魂,找你索命來了!”
“莫非你就不驚駭本少爺現在就把你綁了送到曹平那邊去嗎?”
“他們是你甚麼人?”
“混賬!本少爺豈會窩藏你的罪犯!好個刁鑽的主子,跟丟了人犯竟然賴到本少爺頭上,你還真是膽小包天。”
“是誰在那邊!停下來!”曹平道。
“你是決計靠近本公子的對嗎?”
“那卑職就多有獲咎了。”為首的人回嗆一口,大步走向馬車。
袁文景問道:“易安這個名字,是你實在的名字嗎?你實在的身份到底是甚麼?”
“籲――籲”阿郎勒住馬。
梨花醉初入口中味道平淡,卻後勁狠惡,兩人剛開端之時不甚在乎,不覺間已飲了數壇。
“看來公子你的記性不差。”
“不該公子管的事情,公子還是不要膠葛為好,不然與公子並無好處,說不定還會有很多壞處。”易安此時坐直身子,他伸手在麵上揉搓了幾下,在袁文景的目瞪口呆中從臉上撕下一具人皮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