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夢桐搖了點頭不再說話,隻是不斷的在給本身倒酒,然後一杯一杯的往腹中灌,從那以後,姬安白每次見到易夢桐,她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彷彿風俗了這類借酒澆愁的體例。
“醉了好,醉了就甚麼都不消想了。”
“你這是~在提示我?還是在體貼我?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將我抓緊這地牢的人,彷彿就是你吧?”姬安白自嘲的笑了笑,明顯並冇有將易夢桐的話放在心上。
易夢桐自顧自的說著,已經拿出了兩個酒杯,倒了漸漸的兩大杯,也不管姬安白是不是承諾,就將此中一隻杯子推到了姬安白的麵前,而本身則拿起了另一隻,一飲而儘。
“壞女人就是……”狄寰柏剛想解釋,地牢裡卻迴盪起了很輕的腳步聲,他趕緊說道:“有人來了,我不能被他們發明,一會再來找你,等我找到了我孃親,必然讓孃親把你一起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