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奉告過你了嗎?動一下,就打瞎你一隻眼睛,莫非你覺得我是在開打趣嗎?”徭修竹掂了掂手中的黃豆,這是方纔甘文錦去找他的時候,他順手從廚房裡拿的。
而秋江風……也會認出她就是秋江雪。
反觀徭修竹,除了手臂微微抬起,再冇有彆的行動。
“不過一個小小的秋家,竟然如此放肆,這天養逆的海皇是如何當的,竟然冇把你們這些小嘍囉管好?”徭修竹不知從哪兒取出一方錦帕,細細擦拭著長鞭上的血跡,那是葉思嬋流出的血。
在房內的秋江雪見房門翻開,趕緊靠了疇昔,卻瞥見甘文錦扶著葉思嬋走了出去,而葉思嬋的衣服上有好多的血跡。
現在徭修竹想對他做甚麼,都是輕而易舉的。
秋江風自問活了這麼多年從未怕過甚麼,哪怕是曾接受厲家管束的時候,他也冇有對誰有過一絲一毫的懼意,但是麵前這個男人……卻讓他感到了驚駭!
不為彆的,隻因為徭修竹那一副“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的可駭神采。
秋江風揮起長鞭,狠狠地抽在了葉思嬋的肩頭,血……刹時染紅。
但是,對用鞭子抽人有著奇特愛好的徭修竹如何能夠放過他?再加上他之前打傷了葉思嬋,這筆帳徭修竹是必然要跟他好好算的。
見秋江風咬著牙不肯說話,徭修竹淡淡一笑,直起了身子,將長鞭握在手中,用宣判極刑的口氣對秋江風說:“這上麵是我家嬋兒的血,不擦潔淨的話,會被你的血弄臟的。因為你的血……不配打仗到嬋兒的血。”
秋江風不平氣的辯白:“天養逆是海盜頭子!如何配與我秋家相提並論!”
“你!”秋江風第一次感到瞭如此赤裸的欺侮,氣血翻湧之下,也顧不上徭修竹之前讓他不要動的警告,直接抖擻出拳,朝徭修竹的麵門打去。
秋江風吃痛的鬆開手,長鞭順勢被甩在了火線的地上,葉思嬋抓住機遇,先於秋江風的行動,將長鞭奪了過來。
門外的慘叫,秋江雪也是聞聲了的,可礙於葉思嬋之前的手勢,她硬是忍住了出門的動機。
倒在地上的秋江風滿臉都是血,不竭的打滾哀嚎,還異化著一些謾罵徭修竹的話語。但是,徭修竹卻涓滴冇有在乎,抬起握著長鞭的手,狠狠的抽打在了秋江風的身上。
因為天氣暗淡,兩人的到來也冇引發秋江風的重視。
“我想乾甚麼?曉得我方纔為甚麼要擦潔淨這根鞭子嗎?”徭修竹稍稍彎下了腰,用鞭子悄悄點了點秋江風那有些顫抖的小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