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宮田將軍的女兒!我來找你,是為我父親報仇!我從江城找你到紐約,從紐約跟到了那座島上!蕭慕白,明天,是你的祭日!”她又以一口流利的中文,大聲道。
開門時,門卻打不開,好似從外頭鎖上的。
彷彿另有一把鑰匙的,“采薇!你等等!我去找鑰匙!”
她的內心掙紮著,到底是不是他鎖的門?是不是外頭產生了甚麼,怕她傷害,才鎖上的?她該不該出門去?采薇到底如何了?
到了房間,她叫他關燈,他莫名,隻好依她。
“不是我說你,他做活死人的五年,你呢?你跟彆的男人好了,那會兒,我都替他不值!”杜如墨又醉醺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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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當即哈腰去拉他。
這時,心急如焚的男人找來,看到這一幕,看著垂著頭的她,看著醉醺醺說著他事的杜如墨,他上前,一把將她拉起,“時槿兮!咋又不聽話啊你?!”
就在她躊躇的時候,隻聽采薇尖叫一聲,外頭冇了動靜。
“不消安撫我,我這是高興呢!”她笑著道,聲音卻啞得不可,“得你這般厚愛,不枉此生了。”
她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了鑰匙,正欲開門,想到在紐約時,他怕她跑出去也是從外頭鎖了門的事,插入鎖孔的鑰匙,被她拔了返來。
時槿兮!無所不能的他,哪怕真有傷害,他也會化險為夷的,你隻要保全本身!
沉寂的黑夜,房間內,她趴在他的心口,撫摩那道傷疤。他能感遭到,有溫熱的液體,落在他的心口。
他會不會有甚麼傷害?
見他上來,她鬆了口氣,隻見他手臂上也有傷口。
翻開窗簾,外頭還是一望無垠的大海,他們已在海上行駛幾天了?她記得不太清了!每天與他如膠似漆地膩歪在一起,忘了時候、忘了身處何時何地了!
大廳內,空無一人,這才認識到,這是淩晨,天方纔亮的模樣。
試了試門把手,還是打不開。
彆人呢?
本來……
“姐姐!”她又喊。
“你是誰?!”他仰著俊臉,瞪著那自稱叫何采薇的女孩,厲聲問。
私家的郵輪,她又能哪去呢?
“你可知,他要解甲歸田有多難麼?黨內,擁戴他的,對峙他的,隻要他蕭慕白不是總統了,冇權冇勢了,他當即成眾矢之的!他――”
“你彆哭,我此人說不出好聽話來,不會安撫人,隻會下號令!”他焦急道,想坐起來,她卻壓著他,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