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不已的雲止,早已經在宮宸戔強吻上她的後一刻,便緩慢的側開了頭。
“今後,好好的跟著秘聞,秘聞不會虐待你的。”
隻是,被緊緊束縛住的手腕與腰身,卻如何也擺脫不出來。最後,無計可施之下,氣得止不住出聲痛斥。
一時候,在如許的環境下,除了‘可愛’二字,雲止還真想不出其他字眼用來描述宮宸戔、也冇心機去想。
“宮宸戔,你是不是瘋了?你快放開我……放開……”
五個字,麵無神采吐出。聲音不重,可一字一頓倒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威懾氣勢。
可雲止卻恰好相反,衣袖下的雙手,頃刻緊握成拳。暗黑中,真恨不得上前去狂揍劈麵之人一頓。隻是,這彷彿有些不實際。因為,並不是劈麵之人的敵手。那究竟,該如何是好?內裡的花千色,即便第一時候脫手相救,可堆積如山的積雪,也絕非一時半晌能鏟開之事。
下一瞬,那落在雲止唇畔的吻,如暴風掃落葉般直接攻城略地的撬開了雲止微掀的唇角,便……長驅直入。
該死,如何會讓她碰到如許的事?一頃刻,縱是一貫淡定安閒、泰然自如如雲止,竟也忍不住開端有些焦心起來。眉宇,一皺再皺……
隨即,眸光一冷,毫不躊躇的、乾脆利落的就狠狠咬了下去。就算是她害得他春藥發作,可他如何能……如何能……憤怒間,在宮宸戔吃痛微退分開時,右腳當即屈起,迅疾的往上一抬,膝蓋便毫不包涵的狠狠向著宮宸戔的胯下而去。
而,伴跟著那一聲在死普通的寂靜中非常清楚的悶哼,宮宸戔第三次向著雲止低垂下了頭。
“宮相,請自重!”
雲止聽著,眉宇瞬息間緊蹙了起來,可唇角卻止不住的嗤笑出聲。隨即,用力的拭了拭被親吻過的唇畔,像是想消逝陳跡。再伸手拂了拂因劈麵之人監禁而帶起的衣袍褶皺,一字一句毫無溫度與豪情可言,“宮相,你的‘美意’,恐鄙人無福消受,也消受不起,你還是留給其彆人吧。”
一頃刻,火光電石間,雲止眸光倏然一亮,驀地想到了甚麼。莫非,會是宮宸戔體內用百花宮‘聖水’強行壓抑的、一向未解的春藥俄然發作了?但是,她從始至終一身男裝,作男人打扮,是一個‘男人’……不過,宮宸戔彷彿一早便已經開端思疑、並且摸索她的身份了……現在,這到底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