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晉不甘心,但又不敢違背屠鴻興的叮嚀,兩步一轉頭,兩步一轉頭,總算蹭到了門邊。大門拉開一個縫兒,內裡成片的火光照出去,他趕緊下認識的將門關死。

部下與其說是跪在地上,還不如說是癱坐。嘴唇發白,渾身冒著虛汗。肩膀上未經措置的傷口,已經模糊有些發炎的跡象。

“廢料!混賬!狗屁的習武之人!我看你就是個飯桶!”

“陸純初,你知不曉得,你今晚如許笨拙的行動會帶來多麼嚴峻的結果?!”屠鴻興緊盯著陸純初,惡狠狠地說道,“我警告你,彆覺得你是甚麼江南世家的公子,便能夠在青禾為所欲為了!這類笨拙的行動如果再有一次,彆怪老子直接把你綁上石頭沉到界河裡去喂王八!你聽懂了冇有?”

陸純初歇斯底裡,掀桌子,摔椅子,痛罵辦砸了事的部下。

屠鴻興也是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一層一層爬上來的。久居上位,積威甚足。一旦發怒,也不是陸純初如許的大族公子哥能夠隨隨便便扛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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