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一局麵充滿了有力感,彷彿不管如何辯論都不頂用,隻是徒勞罷了。她的傷勢這位錢大人最清楚,傷口並不深,並不會留疤,加以光陰便可病癒,前幾日又蒙北定王的素櫻玉露相贈,現在已經無缺如初了。
“錢大人,本日請你前來是想讓你證明一件事。”許雲舟看著錢中德,內心想著這老頭靠譜嗎,“這裡有兩支玉簪,此中一支劃傷了楚蜜斯的玉顏,素聞錢大人精通醫理,可有體例證明是哪一支?”
“寂靜!”許雲舟第三次拍響驚堂木,究竟如此,哪容她再狡賴。
鳳漠郕翻閱了登記賬冊和青梳流月、鳶玉金鈴的設想草圖,質料非常詳確且完整。順手便把這些遞給楚國公,楚國公看著上麵的記錄,臉上青紅交集,麵子非常掛不住,全然冇有了那股子盛氣淩人。
鳳漠郕對於楚國公一貫冷臉,臉上威儀儘顯,看著戴著麵紗的楚千嵐,不悅的開口:“公堂之上何故還帶麵紗,楚蜜斯的傷勢如何?剛巧錢太醫在,讓他給你診治診治。”
當錢中德將兩支玉簪放出來的時候,世人都翹首以盼,看著盆中玉簪的竄改,實在大師內心都緊繃著,許雲舟感覺前半程的打算全都天衣無縫,可這玉簪血跡可做不了假,恐怕會露陷,欺君之罪可不小。
“兩位蜜斯確認無誤,那也證明瞭潘掌櫃所說都是究竟。楚蜜斯既然是不謹慎誤傷,那斷冇有讓鬱二蜜斯黥麵的事理,鬱二蜜斯關押天牢多日也算是小懲大誡,此事如何判還請皇上示下。”許雲舟也是一頭霧水,但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究竟也算是查清楚了,兩人都是要成為皇子妃的,如何判可不是他能做主的,有皇上在堂上坐著,接下來也應當冇他甚麼事了。
青梳流月簪和鳶玉金鈴簪本身的差彆很大,但在瑕玉閣客人先入為主的常常都是一套金飾的團體結果,而青梳流月和鳶玉金鈴剛好就是如此,單一的髮簪都很有特性,能讓人麵前一亮,但配上耳墜,項鍊,手鐲,氣勢卻極其類似,這兩套金飾本來鬱寒煙是籌算贈送給兩位姐姐大婚之喜的,是瑕玉閣的下人放在覽櫃之上來不及收起來的。誰曉得隻是一個偶然之舉,幾乎變成了大禍。
這一次兩人一眼便認出來了,連身後的四名丫環也分歧承認。
“皇上聖明,微臣有罪,微臣教女無方,小女惹出如此鬨劇,實在有失體統。”楚國公一看風向不對,當即自圓其說,現在統統的證據都證明瞭他的女兒隻是誤傷,並非他傷,“微臣愛女心切,對鬱相之女多有曲解,實在是汗顏無地,請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