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姚可清的指責和詰責讓姚崇明心中慚愧不安,但是終究好處的引誘還是占了上風,既然已經厚顏無恥過了,那就無妨讓臉皮更厚一些了,歸正爵位在他手裡,他不給,她還能搶了去?

姚崇明被迎進待客的花廳坐了,丫環奉上茶來,才飲了一口,屏風那邊就有了動靜——姚可清已經到了。

至於姚崇明不想將事情鬨到禦前,也是知本身理虧,真論起來站不穩腳根,方僖可不比其他那些彈劾他的大人們,方僖是聖上跟前的大紅人,重點培養的肱骨大臣,又是長房遺孤的孃舅,在陛上麵前分量天然要重一些,前次他也是托了曆王的福,皇上不想曆王有個過分不堪的嶽父,這纔將彈劾他的奏摺壓下去的,這一次如果方僖再鬨開,陛下可就不必然會向著他了,到時候隻怕與曆王府的婚事也要告吹了,以是方僖那邊是必然不能獲咎狠的!

屏風後傳來瓷器輕微碰撞的聲音,過後才響起姚可清的聲音,“二叔來但是有事?如果無事,侄女兒另有些事件要措置,就先失陪了!”

長鄉侯府邇來很長一段時候裡都是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先是肩朓的二房欺負喪父的長房遺孤,不但要兼併長房的財產,還將孤兒寡母的從侯府裡架空了出去,也是在這時世人才知本來長鄉侯府是有兩房人的。

“給二叔存候!”

“平心靜氣的談一談?”姚可清輕咂這幾句話,驀地發笑,似是聽到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如果我冇記錯的話,當初楊大人去姚家的時候我們是談過的,當時我們勉強也算得上平心靜氣,隻是彷彿最後我們並冇有達成任何共鳴!二叔還要談嗎?想談些甚麼?談您是如何眼睜睜看著苗氏姑侄害死我娘?還是談您是如何放縱二嬸設想我去頂替準曆王妃與代家的婚事?還是談您是如何默許二嬸教唆下人企圖帶壞珅兒的?還是談您偷偷摸摸將馨堂姐塞進長公主府的事?嗯?您是要跟我談這些的話倒是能夠談一談的!”

隔著屏風,姚可清的聲音傳了過來,安靜而冷酷。

固然姚可清已經正式與二房分裂,也今後稱呼姚崇明為二叔,而不是父親,可到底還是二叔,還是長輩,姚崇明親身來了,要說真的拒而不見還是不能的,即使姚可清心中百般萬般的不肯再與二房有乾係,也不想落一個不敬長輩的壞名聲,隻能忍著隔應將人請出去。

姚崇明是怕的,但是他更怕到手的財產職位闊彆他而去,報酬財死這句話說的一點兒也冇錯,在好處麵前,所謂的親情交誼全都不值一文。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