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便利他行事,這裡四周的下人早被宋子科支走,那裡有甚麼人證,宋子科嘲笑一聲,“本少爺說是她咬的就是她咬的,本少爺說的話就是證據!”
說完回身就走,桔子忙跟上,綠衣慢了一步,被宋子科捉停止肘用力一捏頓時痛的慘叫一聲,不敢再動一下。
“老夫人?”宋子科輕視道,“老夫人在我眼裡算甚麼東西,也敢拿老夫人來壓我?老夫人的丫頭我都動了,何況你的丫頭,不給你點兒經驗還覺得本少爺是好欺負的是吧!”
宋子科也看到了姚可清,卻毫不避諱,更加慢條斯理的清算起本身的著裝來,臉上還閃現出一抹輕浮的笑意。
老夫人本就不喜好庶出的大房和二房,丁點兒大的錯落在老夫人眼裡都要被大肆經驗一番,纖纖這一去告狀,現成的大錯,老夫人豈有不借題闡揚的事理?宋子科這一頓罰是逃不掉的!
宋子科看著綠衣淫邪一笑,“嘖嘖嘖……看著就是個美人胚子,四弟真是好福分呀!哈哈哈……”
綠衣嚇得一陣顫抖,六神無主的看著姚可清,隻聽姚可清輕飄飄道,“二少爺可彆誣賴好人,受了傷就要冤枉旁人!我這丫頭夙來靈巧的很,毫不會隨便傷人的,二少爺說是她咬的,那有證據嗎?有證人嗎?”
“啊……”宋子科吃痛,手上的力道一鬆綠衣便擺脫了,連滾帶爬的跑向姚可清,桔子忙將綠衣護在身後。
“弟妹,彆走呀!可貴見上一回,如何連句話也不說就走了呢?”宋子科俄然快步追上姚可清,再次擋在她麵前。
纖纖內心一動,順勢道,“二少爺欲輕浮奴婢,奴婢抵死不從,就咬了二少爺一口,累二少爺受傷。奴婢賤命一條,死不敷惜,這便去老夫人跟前自首去!”
姚可清疏忽宋子科的仇恨,徐行往上房去了。
話音一落,花叢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粉衫的丫頭低著頭一臉不安的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偷偷看了眼宋子科,眼裡暴露驚駭來,又看了眼姚可清,漸漸挪到姚可清身邊跪下,“奴婢纖纖給四少奶奶存候!”
纖纖抹著淚往上房奔去,姚可清不消轉頭都能設想得出宋子科現在的神采又多丟臉,即便是他嘴上說的再硬氣,可老夫人的身份職位擺在那邊,內心再不喜好老夫人,麵上也由不得他不去敬著!
給朱氏回了信,姚可清想了想還是本身親身拿著修補好的畫卷往隔壁國公府去了,如果她讓個丫頭送疇昔,不免有些托大,老夫人本就不喜好她,難保不會藉機發作了她的丫頭出氣,還是本身親身去來的安妥,讓老夫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