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裡說了些甚麼?可證據確實?”

宋子清看上去神采非常鎮靜,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語氣輕鬆道,“終究抓住瑞王的把柄了!”

宋子清點頭,“冇那麼快!瑞王城府之深,手腕之隱晦,讓皇上傷透了腦筋,固然我們安插了間客在瑞王府,但是等閒不敢動用,怕打草驚蛇!若不是此次皇上以迅雷不及掩耳將李家拿下,很多東西李家來不及燒燬,被我們查到了瑞王和南寧伯來往的手劄,不然還不曉得要比及甚麼時候才氣抓住他的把柄!”

姚可清道,“少爺的書房可跟我作畫練字的小書房可不一樣,少爺書房裡的很多東西都關乎朝廷之事,關乎軍事要務,都是非常首要的東西,一點兒都不能泄漏出去的!以是識字的下人若非信得過的親信,是絕對不能出來的!”

桃子恍然大悟,“還是少奶奶考慮的殷勤!不過就依奴婢所見,這春姑姑隻怕是個識文斷字的!”

桃子不解道,“為甚麼識字就要去管著針線,不識字反而能去書房呢?”

桃子附和誌,“嬤嬤說的是,凡是近身服侍奶奶的差事一概不能讓她沾手!傳聞之前少爺要打發那兩個丫頭的時候是她去像長公主討情,她的腿就是阿誰時候落下病根的!那兩個丫頭也是因為她討情才得以留下來的,可見她對我們奶奶本身就冇安甚麼美意!”

房嬤嬤有些好笑道,“就你有理!春姑姑前一陣確切傷了腿,少爺也交代過讓她好好療養的,可不是用心裝病的!”

姚可清盯動手裡的書看了半晌,俄然道,“她可識字?如果識字就讓她總領針線上的事去,如果不識字,就叫她去前麵大書房服侍吧,還是打理少爺身邊的事件!”

早幾年在瓦刺大敗乞降的時候李家通敵叛國的證據就呈到皇上跟前去了,隻是冇想到就在皇上大怒正欲發落李家之際,俄然發明李家背後另有教唆的人,皇上這才倉猝罷手,放長線以釣大魚,李家顛末最後的惶恐以後,垂垂平靜下來,但是卻已經難以放心度日了,因而偷偷留下一些與瑞王來往的證據,以防萬一真的出了事,還能以此為據威脅瑞王脫手相救,隻是還冇等他們拿出來,就已經被下了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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