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小苗氏又咬牙道:“隻是對柔姐兒的措置……”小苗氏曉得,哪怕老夫人和本身想的一樣,都不想重罰姚可柔,但是到時候,這事擺到明麵上來了,姚可柔少不得要吃了些苦頭的。與其到時候被人逼著才罰她,還不如先罰了她,既平了代姨孃的肝火,也挽回了姚可柔的名聲。
苗氏倒是在內心已經必定了姚可怡的傷冇的治了,“這事兒就你來措置吧!上好的藥材固然供著就是了!平常用度也挑了好的給她!”
苗氏點頭,“這麼說也有事理,隻是你籌算如何做呢?”
小苗氏在心底不屑,庶出的就是庶出的,貼多少金都冇有效的,也就是麵子上都雅一些罷了,骨子裡還是一樣的!嫡長女的名銜就是不給容姐兒,也輪不到她的柔姐兒,麵上笑的謙遜,“瞧娘說的,兒媳婦豈是那等吝嗇的人,到時候,開了宗祠,把容姐兒記在了我的名下,她的統統用度天然就和柔姐兒一樣了!容姐兒有了好出息,對老爺,另有康哥兒兄弟也是有好處的。兒媳又不是那等眼皮子淺的,隻盯著麵前的蠅頭小利看,天然是要為老爺,為我們姚家,籌算的更長遠一些纔是!”
在腦筋裡將整件事在腦筋裡過了幾遍,小苗氏緩緩開口了:“這件事的啟事是柔姐兒和怡姐兒為了怡姐兒究竟有冇有碰柔姐兒的裙角一事,隻是當時也冇有第三小我瞥見,現在兩小我各執一詞,也不好鑒定誰對誰錯,我們就臨時不會商這個題目。現在代家能抓著不放的也就隻要柔姐兒傷了怡姐兒一事,我們隻要把柔姐兒的傷口治好了,也就甚麼事都冇有了!”
“兒媳也是這麼想的,”小苗氏握緊了拳頭說道:“我是這麼想的!不如就罰柔姐兒抄一千遍閨訓,再禁足……三個月,如答應好?”
小苗氏滿懷忐忑的到了壽安堂,苗氏直接就把事情的顛末講了一邊,“柔姐兒在練習走姿時被宮教習罰了重來,她說是怡姐兒碰了她的裙角才害的她被罰,怡姐兒說她冇有,然後兩人就吵了起來,宮教習製止了她們,並罰她們每人抄閨訓十遍,以示懲戒。柔姐兒不平氣,就趁怡姐兒回身的時候,從背後推了她一把,怡姐兒就把頭磕壞了,傷口都深可見骨了,隻怕是要留疤了!女人家臉上留了疤,但是甚麼出息都冇有了!”
苗氏看了眼小苗氏一臉疼惜的神采,歎道:“我也在想這事兒,隻是柔姐兒是必然要罰的,哪怕是捨不得!實在我也捨不得,這麼多的孫子孫女中,我最疼的就是柔姐兒了,那裡捨得她受了委曲。但現在倒是不得不罰她,並且罰的還不能太輕了,不然,代姨娘怕是會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