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氏噗嗤一聲笑了,“我們家四少奶奶的嫁奩豐富著呢,陪嫁了幾十家鋪子,良田千頃,每年的進項少說也有這個數!”詹氏食指交叉比出一個“十”來,“這兩萬兩銀子對四少奶奶可算不得甚麼!”
宋四夫人笑道,“侄女兒可比我們都要強一些!當年我跟我家老爺祭拜完返來,父親您問門口那匾上寫了甚麼字,媳婦可都冇答出來!”
新婚第二天竟然就要讓姚可清立端方,普通都是回門以後纔開端立端方的,並且老夫人是祖母,下頭另有三個兒媳婦坐著,竟然要一個孫媳婦來立端方,讓這三個兒媳婦情何故堪?
詹氏是去姚家下聘過的,姚家的嫁奩送過來的時候她也過目標,可見她說的是真的,姚可清聽了結微微皺眉。
長公主走在中間,宋子清和姚可清伉儷一左一右簇擁著她,長公主一邊走一邊道,“當年我跟老夫人有些過節,老夫人還被宗正寺斥責過!以是老夫人一向不喜好我跟清兒,你是清兒的媳婦,以是也連帶著不喜好你了,本日各種皆是她決計難堪於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一頓飯下來姚可清涓滴不對都冇有出,連每次取菜的分量都拿捏得恰到好處連連嬤嬤都嘖嘖稱奇,她這個服侍了長公主這麼多年的人也隻能做到這個樣了。
姚可清一想,公然非常有能夠,不由輕歎了一聲,她這弟弟果然是出息了,連她都敢騙了!
宋子清帶著姚可清在國公府裡一向轉悠到飯點兒纔去上房,駙馬有些責備道,“如何去了那麼久!”
詹氏忙站起來道,“母親如果不嫌棄,就讓媳婦服侍您吧!”
公然吃完飯長公主一刻也未幾留,立即起家回公主府了,而駙馬被平國公留下商討事情去了。
姚可清也跟著笑了,“是,媳婦曉得了!”
姚可清正要將玉佩交給桔子收著,就聽二少奶奶語帶微酸道,“這玉佩可不是淺顯的玉佩,它是一方印鑒,憑著它能夠去宋家名下的任何一間鋪子裡支取兩萬兩以下的現銀!四弟妹可要收好了,丟了可就遭了!”
詹氏給了個台階,安氏忙不迭失的下了,“誰敢嫌棄你呀!今兒就成全你一回!”
被駁了麵子的老夫人氣鼓鼓的盯著姚可清的背影,恨不得在她背上燒出一個洞來,詹氏站起來不由分辯的站在了安氏身後,“還是媳婦來服侍母親吧,母親如果不承諾,就是嫌棄媳婦了!”
姚可清很早之前就有說過關於生母嫁奩的分派之法,現在聽了詹氏的話宋子清也一愣,不過他刹時想到了她阿誰古靈精怪的弟弟,遂低聲道,“轉頭問問阿珅,許是他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