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事兒,閔建霖涎著臉湊到嘉陽公主身邊,一臉不端莊道,“我不在,元元你隻怕睡不著了!不出三五天的,你就該想我了!”
耀帝看著小兩口眉來眼去的,咳了一聲,道,“既然元元都替你說話,看在元元的麵子上朕就準了你所奏的事!恰好兵部給火線將士籌辦的過年的物質不日就要運往北境去了,你跟著押送糧草的雄師一起去吧!好了,你們倆歸去吧,朕忙著呢,德安,送公主回府!”
連著幾日閔建霖都是如許龍精虎壯的,樂此不疲的在這床第之事上,直到明天早上,再一次被摁倒的時候嘉陽公主忍無可忍吼怒著喊出要一小我過的狠話來!
“不消德安公公送我,我本身歸去便能夠,德安公公還是留著服侍父皇吧!父皇,女兒辭職!”回絕了德安公公相送,嘉陽公主拉著閔建霖走了。
固然嘴裡說著狠話,眼眶卻不由自主的紅了,閔建霖心頭一暖,正色道,“我必然返來的!等我!”
閔建霖虛歲已經二十五了,拜閔家向來的傳統和家風所賜,身邊冇有一個近身服侍的人,以是結婚當日在酒精的感化下非常折騰了嘉陽公主幾次。
嘉陽公主斬釘截鐵道,“天然!父皇您是曉得女兒的性子的,女兒不肯意的事情誰也不能逼著女兒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