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十七妹聰明又無能,可惜嬸孃偏疼她的兄弟,並不看重她!常常她兄弟犯了錯,最後受罰的倒是她!我記得她還很小的時候一個夏季她哥哥本身奸刁落水,她卻被嬸孃罰在園子裡跪了一夜,寒冬臘月的,漫天飄雪,若不是母親及時趕到,隻怕她早就……不過幸而十七妹心性堅固豁達,都熬了疇昔,也纔有現在的十七妹!”蘇珍話中模糊有些疼惜之情。
“不過有高僧給十七妹批命,說她是大富大貴的命相!這不,現在她的境遇就好了很多!看來這個高僧非常靈驗,改天我們也去問一卦!”
姚啟珅嘲笑一聲,“貪婪!不義!卑鄙小人一個!他急著跟二嬸拋清乾係,以是特地派了人來侯府‘體貼’我和姐姐!來的是我們這一支的伯祖母和伯母,唔~就是我們曾祖父遠親兄長那一房的!”
“侯府這麼大,多的是處所,讓她們住下就行了!隻是母親的日子隻怕是不好過了!”這位伯祖母已經年過六十,但是卻能夠稱得上是“老當益壯”,精力非常充分,家中事件滿是她親身打理,脾氣非常倔強!年初在冒州姚可清是見地過這個伯祖母的脾氣的,想來繼母朱氏是要吃些苦頭了!
“你是如何曉得的?”姚可清駭怪萬分!她明顯冇有跟弟弟說過的,那應當就是……“是宋四哥奉告你的?”
蘇珍掰動手指頭算了算,有些泄氣,“我這胎在來歲仲春底三月初纔會生,你及笈的時候我還在坐月子呢!等我坐完月子,你又要出嫁了!”
翻開一看,內裡是數十個核桃般大小形狀各彆的老虎布偶,蘇珍這胎應當是來歲年初生,生肖屬虎,陶靜柔真是好巧的心機。
姚啟珅接著道,“礙於他族長的形象,大伯父對二嬸許下的承諾既心動,又非常躊躇,以是這些年來並不敢明目張膽的幫著二嬸,隻是對她在侯府裡的所作所為袖手旁觀!現在二嬸失勢,他就想抽身而出,持續實施對祖父的承諾!隻是這個世上哪有這麼輕易的事,豈是他想變就變的?”
“哇~好精美!這麼大點兒布料還能繡的這麼惟妙惟肖,真是太短長了!你看,它的眼睛還能動呢!”蘇珍拿了兩個布偶在手裡,的確愛不釋手!
蘇十七看上去一派活潑天真,姚可清冇想到她命途卻如此多舛,遙記得在安家告發的刺繡比賽上,陪蘇十七列席的是她的堂嫂,並不是她的母親,由此可見她在家公然是個不受寵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