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男席那邊俄然傳出一個峻厲的聲音,“這是甚麼東西?你從那裡得來的?”
二皇子道,“我本來也是看上了方家,但是方家防的太嚴了,冇有處所動手,方家的幾個小子又滑不溜手的,這才轉頭找上姚家的。不過這兩個孩子倒真是出乎我的料想了,明天出來這一趟還真是值了!”
“他雖是皇子,倒也不必懼他!”姚可清安撫道,皇子也分好幾種,二皇子不管出身,還是品德才氣皆屬平淡,不必怕他將來會坐上阿誰位子,然後抨擊返來。
那內侍啞口無言了,看向二皇子,二皇子一臉歉意道,“方纔隻是瞧著姚三少爺親熱,才忍不住與他靠近起來,倒是我考慮有欠安妥了!但願姚二蜜斯和姚三少爺不要活力!”
內侍道,“主子何必如此費事,若要跟方家聯絡上,直接娶了方家蜜斯就是了!跟方家有了親,方家天然會為主子效力!”
姚啟珅想著方纔二皇子先是套近乎,此舉不成,便放縱內侍斥責他們,然後再扮好人給他們擺脫,不由語帶諷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姚啟珅道,“必定是她那百花仙子的名兒傳到成王耳朵裡了!”
姚可盤點了點頭,“隨他們去吧!歸正我們把本身摘潔淨就是了,便是母親那邊,固然現在她忙著顧問春香,臨時冇時候去想著攀附成王,但不得不防著,省的她又拿我們做筏子!”朱氏曾經是有過攀附秦家的動機和行動的,又與秦家太夫人有舊,可不能掉以輕心。
姚啟珅點頭,“我纔不怕他呢!不過是瞧著他看人的眼神彆扭的慌,跟狗瞥見骨頭似的!”
宴席擺在二樓,男女分席,中間用屏風隔開,菜色都是時令的河鮮和爽口小菜,看著倒是讓人有幾分食慾,姚可清卻不敢多吃,她才喝醉了酒,又吐過,隻略略動了一點兒。
二皇子神采僵了僵,半晌又規複普通了,受了姚可清一個萬福,目送他們分開。
二皇子歎了一聲,“方家人向來不與皇室宗親聯婚,傳聞這是方家家規!”
“可不是嘛!”姚啟珅點頭擁戴,“母親是苗家長房的侄女,她的表妹做了成王的側妃;二嬸現在又跟餘家來往密切,餘家出了三皇子;我們家可還真龐大,在彆人眼裡,隻怕把我們產業作那騎牆的了!”
內侍刹時就明白了二皇子的意義,又有些思疑道,“他們隻不過是外孫,隻怕在方家內心不如自家子孫那麼看重了!如果那樣,主子的心機豈不是要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