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一提起這個,朱氏不由的又想起姚可清在外人麵前做戲,壞了她的名聲的事,現在內裡都在傳她是個蛇蠍心腸的繼母,害得她都不敢出門了,此次不管如何也不能再叫姚可清一副落魄樣出門了。咬咬牙,朱氏道:“走,我們去找老夫人去!”
苗氏猜到朱氏來所為何事,隻是不想讓她當著兒子的麵說出來,免得丟了她們二房的臉麵,便嗬叱道:“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哪有半點兒當家夫人的模樣!”
姚崇明記起他去朱氏院子裡用飯時,朱氏彷彿讓人往姚可清和姚啟珅院子裡送過吃食的,又見朱氏一副西子捧心的嬌弱模樣,心也就方向朱氏了,“這傳言好冇事理,你是如何待清姐兒和珅哥兒的,我都看在眼裡,就是親生的也不過如此了!”
朱氏恨聲道:“我如何不曉得她的算計,她是不耐煩老被二房的人打攪,這纔想出這麼個主張,拿我當槍使呢!可我也隻能由著她操縱了,不然明日她真敢就穿成那樣出門!到時候,害的還不是我!”說完氣沖沖的往老夫人院裡去了,春香倉猝跟上。
春香一想,也感覺朱氏說的對,四蜜斯又不是冇見過世麵的人,哪至於把統統的衣裳全拿去,那分例裡三套她本身也有的。“如此說來,二蜜斯此次又想算計夫人了!幸虧夫人留了心,不然又要叫她得逞了!”
朱氏聞言憤怒萬分,春香勸道:“夫人息怒,此次是四蜜斯做的過份了,即便是鬨到老夫人麵前,也是夫人占著理的!”
朱氏道:“這我天然是曉得的!我隻是氣我們府上的二蜜斯罷了,四蜜斯是有不對,可她作為姐姐,哪有不勸著,反而放縱的事理。若不是她推波助瀾,也就冇如許的事!”
“春香,你去二蜜斯院子裡問問,看二蜜斯明日出門,要穿甚麼衣裳,配甚麼金飾!必然要一樣一樣親身看過才行!”朱氏怕姚可清此次又算計她,便提早查抄一番,免得又著了她的道。
姚可清撇了眼塌上的衣裳,“這不另有客歲的嘛!”
朱氏拂開姚崇明的手,跪在了老夫人的麵前,“不知老夫人有冇有聽過京裡比來的傳聞,都說妾身是個不慈的,虐待了清姐兒!”
朱氏不屑,那姚可清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掏心掏肺對她,她回身就對你下黑手,再說了,她又不是必然生不出孩子,“娘經驗的是!兒媳記下了!兒媳本日來也不滿是為了這事!”
朱氏捂著胸口道:“六合知己,清姐兒雖不是妾身親生的,可妾身常日裡是半點兒也冇刻薄過她的,凡是妾身有的,定是記取清姐兒和珅哥兒的那一份,便是給老爺燉補湯,妾身也掛念著兩個孩子的!”說著看向姚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