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男人身上的幾處傷口都覆上了藥粉以後,又從一旁拿起一卷紗布。這背上的傷口比較深,還是裹上紗布好得快些。
“歡兒,還是我本身來吧。”百裡安瀾握住她的手,暗啞著聲音說到。
她心神微動,藏起眼裡的一抹冷傲。師兄公然跟看起來一樣,表裡如一。她掃了眼前麵的床,腦筋裡俄然想到,像師兄如許清冷如仙的男人,如果在床上,不曉得會是何種神采。
好一幅純潔的赤身美人圖!看到光著身子的美女,傾凰不由雙眼一亮。冇想到在紅色衣袍的包裹之下,師兄竟另有這麼好的身材。
沉默了半晌,百裡安瀾悄悄的答了句,“嗯,墨家跟百裡家有些友情,本日我就是去見墨家家主的。”
百裡安瀾正趴在傾凰用過的枕頭上,聞著上麵淡淡的香味,貳內心一陣心悸。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他唇角滑過一抹笑意。
“上床吧――”眼裡劃過一道亮光,忍下心中的獵奇,傾凰朝他淡淡的說到。
傾凰聽到他有些衰弱的聲音,內心頓時有些難受。師兄在真氣耗損殆儘又受傷的環境下,不去醫治反而跑來叮嚀本身,擔擱了這麼長時候,怎會不衰弱。不過他的傷口必須覆上紗布,不然冇那麼快好。
百裡安瀾見本身的外袍已經被她褪下,而女人的手正伸向本身內衣的衣帶,他眼神微閃,如同冰蓮般純潔的臉上不由染上了一絲紅暈。
陣法?師兄但是真正的陣法大師,連他都會受傷,看來此陣很不簡樸。師兄說墨流殤是個陣法妙手,莫非師兄就是在他的陣中受傷的?
現在本身的衣袍正被一個女人褪去,而這個女人還是他一向傾慕著的,這類表情當然是從未體驗過的。
頭暈?
上床吧!女人的這句話雖冇有彆的的含義,但百裡安瀾聽了,內心卻出現一絲波紋。固然光著身子的感受有些奇特,但是給歡兒看到也冇甚麼乾係。若歡兒喜好,就算她想做些甚麼,他也是不介懷的。
傾凰昂首望了他一眼,待瞧見他臉上那一抹淡淡的紅暈時,不由感到一絲不測。師兄這是如何了,莫非是發熱了?
“師兄,是誰打傷了你?”她一邊灑下本身首創的藥粉,一邊朝他問到。
“起來,我要幫你裹上紗布。”手上拿著一卷布,她柔聲說道。
他乖乖的爬上床,在傾凰睡過的處所趴了下來。他背上的傷口不輕,像是被甚麼利器所擊。因為冇有當真上藥包紮,以是傷口處仍然有血水不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