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瞎想,我是擔憂,我老叔老嬸受了好多委曲,好不輕易才被你們放出來,固然是你幫的忙,但是我不能讓你再把他們帶走……”
安強那邊傳來喝水的時候,然後他不怒反笑,“哦,你若想告去告便是了,在這兒威脅我又有甚麼用。你也不必在我這裡裝甚麼江湖道義了,實在我安家底子就不差你那幾個錢,幫你一兩次是情分,不代表會一向姑息你。”
為了爭保險箱連眼睛都不要了?
我不由想著,小梅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拄著拐吃力地跟著。轉頭卻瞥見盧玉婷給的藥還放在茶幾上,然後又倉猝往回走。
“半個月就差未幾了。”我答覆了安強。
安強持續說道,“嗯,夏薇那邊隻是怕你耍甚麼花花腸子,以是就想要先扣押你老叔和老嬸一段時候,等她眼睛治好了再放人。”
“綁你乾嗎?”安強幾近笑出聲來,“你先聽我說行嗎,夏薇方纔用我爸來威脅我,但我並冇有承諾她的要求啊,不過現在她去告狀了。雖說我想擺脫我爸培養本身的權勢,但現在畢竟還方纔開端。如果我爸念在小佛爺的舊情上真的派人幫了夏薇,那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明顯就隔著一道門,他為啥不出去講,莫非他驚駭了,懺悔了,想讓我把我二舅還歸去?普通環境下,離得這麼近,都應劈麵劈麵說吧,隻要非常不美意義的時候,纔會挑選打電話。
夏薇被他說中苦衷,氣紅了臉,跺頓腳說:“行,你等著,我去找安叔去!”
“哦,也對……”
“但是我不抓他們,不代表彆人不會抓。”安強在那邊俄然換了口風,“你先答覆我,夏薇的眼睛甚麼時候能治好?”
安強一臉的不屑:“你牽不管束廖小東,與我又有何乾?我隻曉得我剛纔承諾了他要把他的家人放出來,然後我就實現了我的信譽。至於你的話,我為甚麼要聽?我是安家的人,不是你爸爸的部下。”
安強在那邊聽上去非常無可何如:“我去,你這小我真會瞎想啊,不等彆人開口就洋洋灑灑說上一堆啊。”
想著這些,我不安地接起了電話。
小梅出去今後,我聽到內裡傳來安強的聲音,看來他並冇有走遠,而是就在四周,但我不曉得的是,夏薇在見到安強的第一麵,竟然是在詰責他我二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