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易甩開她的手,用比剛纔暖了一些的語氣說道:“我走了,你自重!”

金絲眼鏡聞言,冷哼一聲,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曉得從你思惟竄改的那一刻就該清楚,留你一條命已經對你是最大的寬恕了!”金絲眼鏡語氣陰冷,全部包間的溫度都彷彿直接降落了好幾度。

柳曼文躺在床上,雙眼昏黃,她本來應當很羞怯的,現在卻冇有一點都冇有,她曉得當她挑選這麼做,就不驚駭任何結果,夜月是她的命,為了夜月,她能夠放棄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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