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夠毀滅我,能夠讓我跪倒在地,但是不成能讓我去膜拜他們,這就是我的本心。因為你們的神佛,在我眼中與哆啦A夢並冇有甚麼本質的辨彆。”
……
初冬時節的峨眉金頂,早已是白雪皚皚,傳言此地有緣人能在捐軀崖前看到佛光,是以這兒的光相禪院即便在夏季,還是是香火環繞熱烈不凡。
“這峨眉山本來是大行大願普賢菩薩的道場,隻因人間多磨難,是以慈航尊者的名譽倒比這普賢尊者大的多了。隻是不曉得,究竟有多少善男信女的膜拜祈願能夠上達尊者的視聽。”
“善哉善哉……”菩薩拈花淺笑,金光垂垂隱退,彷彿法相即將迴歸,“你既生出報恩之心,那人便不難尋覓。腐敗時節,西湖高處,有緣自能相見。”
“這……弟子所問本是第三劫之事,菩薩卻提及那千年之前的恩典,弟子還是不太明白……莫非二者本是一事?”
目光掃過寺內眾生,白衣女子微微感喟,投了香火善款,從知客和尚手中接過三炷香,朝著大殿盈盈地叩拜下去,一下、二下、三下……四周驚呼聲與祈願聲驀地間響了起來。
“青城山下白素貞,叩見大士。”白衣女子瞧著那菩薩出世相,竟然與本身有幾分神韻類似,心中不覺便是一凜,不過傳聞菩薩出世有三十三相,這一相普度眾生,倒是恰遂她的心願,“大士容稟,弟子是青城山下異類成道,棄絕塵凡修行千年,一心向道毫無邪念,望求菩薩點化,渡我修成正果。”
白衣女子抬開端,瞥見了那一圈金色光芒當中以柳枝淨瓶蓮花像現身的菩薩。菩薩擺佈有金童玉女相伴,慈眉善目普度眾生,輕啟朱唇法音婉轉:“下跪何人,有何心願?”
白衣白裳的女子聽著身畔傳來的低低的唸佛聲,又低頭看了看焚香頂禮一步一拜的誠懇香客,心念明滅了一下。
“嘭――”
“佛光!”“佛光呈現了。”“菩薩顯靈……”
“異類修行本屬不易,化形本是一關,化形以後又有三劫……”
陰火在地,雷劫在天,莫非這第三劫應在人間?
“我一千七百年前化形,早已度過陰火劫和雷劫,就連攔在昇仙路上的罡風也算不得劫數。叨教師尊,第三劫究竟是甚麼?為何我始終不能修成正果?”
他第一次見到法海的時候曾經說過佛前一炷香了了兩人之間的因果,卻不料來到金山寺後發明這香也不是好燒的,必須以本源信心為香,以冥思誠懇為火方能撲滅,不然即便是用靈氣化成的真火也冇法燒動那香頭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