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公子……”許仙這才反應過來,拱了拱手,問道,“鄙人與公子素不瞭解,不知公子是從那裡得知鄙人居處的?”

“哈糗……”岑青飛在空中,俄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我的演技應當還過得去吧,莫非那西貝許仙又發覺了甚麼,在背後罵我來著?”(未完待續。)

――我報恩的工具是牧童,與你又有何乾係?

白素貞報恩,報的是牧童的拯救之恩,那人可以是許仙,也可以是任何人,本身的靈魂占有了這具軀體,並不即是本身便是那曾經救過白素貞的牧童。

“慢著!”

“穿越者?公子所言莫非是那穿界之魂麼?”岑青一臉蒼茫地望向許仙,而後驀地後退兩步,暴露警戒惶恐的神采來,“許公子方纔說“也”,莫非許公子是……穿界之魂?”

岑青冇想到本身剛走了兩步,聽到身後又傳來許仙的喝問,不由得表情煩躁起來,對他的印象驀地間一下降落到冰點。

報恩這類事情,向來講究個你情我願,就算你曉得劇情前後,哪有劈麵喝破,硬逼著彆人去報恩的。

岑青瞧見他眼神中的震驚之色,公開裡幾近笑破了肚皮,但臉上不露聲色,隻是悄悄地又喚了一聲。

“是……”

許仙沉吟起來,說來他在牆上題字,一則是宣泄尋人未果的苦悶,一則潛認識裡也為了讓白素貞明白他的情意,可現在看著麵前的“白素貞”,他卻如鯁在喉,連一句話都解釋不出來。

視野中的許仙,不似那部電視劇中柔弱文秀的模樣,身材固然不甚高大,但氣度沉穩,喜怒不可於色;邊幅淺顯,皮膚卻瑩瑩有光,與芸芸眾生分歧,更像一個修士;穿著打扮則完整地融入了這個期間,若非是他抄襲的詩詞暴露馬腳,隻怕是底子無從辯白。

“白素貞,你來到人間,莫非不思報宿世之恩了麼?”

“兄弟,小青。”許仙的神經此時已經能夠接受連番打擊,神采木然,獨一想到蓄著髯毛的小青有些噁心罷了,“鄙人胡亂塗鴉,在此向公子道歉。隻是不知白公子前來除了問罪以外,可另有彆的事情?”

更何況白素貞要報恩,工具也該是阿誰千年前的小牧童,如何會是你這個鳩占鵲巢的西貝貨。

“本來如此。”岑青皺了皺眉,又衝他拱了拱手,回身拜彆。

岑青冇有聽到許仙腦海裡的吼怒,放下書卷,當真地打量著這位同親穿越者。

身後俄然傳來一聲輕喝,岑青轉過身,見到許仙的目光清澈,正冷冷地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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