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了,把穩你的傷口”感遭到胸前的熱度,寒月汐都不消看就曉得傅子玉做了甚麼,想到剛纔冇有做完的事情,寒月汐有來由信賴下一步傅子玉會做出甚麼特彆的事情。
看著那飽滿的胸部在寒月汐的律動下不斷的高低顫栗著,傅子玉伸出另一隻手猖獗地逗留在寒月汐矗立的飽滿之上,悄悄地抿動動手指,刺激著那矗立的紅櫻桃,讓它在現在綻放最斑斕的嫣紅。
“阿玉,彆鬨了,你的傷口”寒月汐鬆開捂著傅子玉眼睛的手,抵在傅子玉的肩膀上,想分開傅子玉的監禁,隻是一個不放手,一個又怕對方受傷而不敢動。如許的姿式從前麵看來,要多含混就有多含混。
羞怯的寒月汐不敢大動,隻是微微抬起本身的臀部又漸漸坐下。幾次下來緊緻的甬道被愛/液順滑過,顯得尤其潮濕,也讓本來困難的行進變得輕鬆起來。
“不,不是的”寒月汐用力搖著頭,“隻,隻是,有些不適應。”
“月汐,月汐,我愛你,真的……”傅子玉的話如同鋒利的弓箭,一下刺穿寒月汐毫無防備的心,寒月汐含著滾燙的熱淚,俯□子,在傅子玉的胸前留部屬於本身的印跡。她是如此但願傅子玉能感遭到本身的愛,卻一向不曉得如何表達,就算曉得本身的這類愛戀冇有成果。
“阿玉,你要不要緊?”寒月汐的手心貼到傅子玉的傷口處,謹慎的輕揉著,“傷口還冇好,就亂動,這下弄疼了吧!”
“嗯”從喉頭深處收回的愉悅,代替說話,“月汐本身動能夠嗎?”那羞怯的話語從傅子玉的嘴裡說出,讓本已經春潮占滿的俏臉更加的鮮紅。用力咬著下唇,寒月汐點了點頭。
“不疼了,剛纔估計是姿式不對。”
“傻丫頭”傅子玉伸脫手揉了揉頭髮已經散開的寒月汐,勾起她的下巴,貼上本身的唇。小舌在口腔裡相遇,你退我進,你迎我拒,幾番下來,寒月汐已經嬌喘連連。眼眸中是被情/欲覆蓋的媚態,一絲一毫都在挑/逗著傅子玉的神經。
“嗬嗬”傅子玉難堪一笑,想她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如許的場麵無異於男人在關頭時候不舉。
“月汐剛纔不是濕了嘛,莫非不想要?”傅子玉低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說話的時候還用心用小腹去蹭了一下黑叢林。
“不,不可,阿,阿玉,你,你的傷口”一*的快/感襲來,寒月汐卻冇有健忘傅子玉腹部的傷口。傅子玉抽脫手指,兩隻手掌鐵柱寒月汐的臀部,稍稍用力,讓寒月汐的花心撞向了本身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