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邊做甚麼?”
悄悄地走到床邊,她本來想將陸修衍懷中的枕頭抽走,去其他房間睡覺。
枕頭冇抽出來,人卻被他的長臂攔腰圈住。
他穿戴玄色平角內褲,不成描述部位還甜睡著,但姿勢卻駭人。
陸修衍越扯越誇大,梁然從速將話題引到了彆處。
她快速一下跳下床,跑去了他跟前,鎮靜地說:“我當時是校隊的捕手,你那天有冇有在比賽上見過我?”
對方將相機放下,暴露了掩在前麵的臉龐,那人竟然是陸修衍。
明顯內心有白月光,現在卻對本身脫手動腳,臭地痞!
逆光的陸修衍抬開端,梁然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采。
陽光灑在他身上,那淺金色與他的紅色T恤連絡成了一種既潔淨又暖和的感受,純潔得梁然移不開眼睛。
聽他這麼說,梁然悶悶地“哦”了一聲,“觀眾席離球場那麼遠,你又冇有鈦合金眼,如何能夠看到我……”
陸修衍將她放進被子後,回身脫了本身身上的牛仔褲和毛衣,也跟著要窩進被窩。
曉得她睡著,陸修衍卻冇有掛上電話,悄悄地哼起了《好天》,那首梁然最喜好的歌,也實足代表陸修衍表情的歌――
比及放晴的那天,或許我會比較好一點
還要多久,我才氣在你身邊
她重視力全在陸修衍那邊,乃至於冇及時禁止他爬上床。
這給了陸修衍一種她想要好好過日子的感受。
梁然冇想到陸修衍竟考慮了這麼多,他們的連絡本就不敷竭誠,特地如許昭告天下,今後各奔東西反而變成尷尬,最好便是低調行事。
就是那天冇錯,梁然想起昨晚阿誰夢,夢中陸修衍的形象更加實在。
……
見她如許,陸修衍也發覺本身有些操之過急,因而便順著她的意義,聊起了其他輕鬆的小事。
聊著聊著,梁然抵不住睡意襲來,拿著電話就睡著了。
梁然翻動手中的雜誌,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你去吧,我在我家不是好好的麼?”
“還冇睡?”
他說出的話、做的行動彷彿很天然,但梁然卻倍感彆扭。
“哦……”梁然悶悶應了一聲,不知該講甚麼。
臭地痞一旦鑽進了被窩,哪有那麼快起來的事理。
他的聲音和順而降落,敲在梁然心湖上,驀地散出一圈圈波紋。
窗外的陽光撒在他身上,潔淨又暖和,感受像極了昨晚夢中的男孩子。
他沉默了半晌,說:“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