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早晨,清楚在八點半就到了這裡,他說他回家沐浴,誰信誰傻。 拍門聲有節拍地持續敲著,那聲音不急不緩,彷彿有要跟梁然耗上一夜的架式。 再次被拒之門外,陸修衍無法地笑了笑,但回想起昨晚,身材的某處刹時還是起了竄改。 “字麵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