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後退了一步,捱到牆角裡,摸到一根竹棍。還將來得及抓到手中,那幫黑衣人整齊齊截地掄了手中鋼刀直接撲了過來!
如許也好,起碼常餘冇有蒙受那場無妄之災。
常餘籲了一口氣,撐劍單膝跪地,纔不至於顛仆。
這般想著,她眼看那刀刃朝本身撲上來,突地躍身而起,足尖點在刺來的刀刃上,騰空避過,七把鋼刀刺了個空。
父皇提及過,他是在客歲的中秋夜,在雲雀橋四周,遇見的奶孃。人海茫茫裡要尋一小我,談何輕易?過後,她也曾試著讓襄嵐探聽過,但李府的人的口風緊的很,隻要問起疇前的事,一概不知。
常餘大口喘氣了一下,向他一笑:“卿羽姐,我冇事……”話音落地,一頭栽倒。
哦,她忘了,常餘是沈雲珩的人,是受命留在露鼎記的,即使沈雲珩和常餘不明說,但她也猜到了他們二人的企圖。她一走,常餘也就再冇有留下來的需求,想來,她上午分開今後,常餘就回了成王府吧。
火光已至跟前,卿羽這才發明並非官府人馬,而是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打著火把,描述乾枯,走在最頭裡的阿誰,竟然是傍晚時分向她討了半隻燒餅的小女孩。
卿羽剛落地站定了身子,隻覺左臂一陣生痛,側頭一看,已是被鋼刀劃破外套,砍入皮肉,鮮血順著胳膊淌了一地。她右手捂住傷口,悄悄後退了一步,七個殺手又重衝向了她。
卿羽眉心一皺,心知這般陣法不管如何應敵都是躲不過一刀的,便一把抽出身後的竹棍橫檔了先行刺過來的刀刃,白刃鋒利非常,瞬息間將那竹棍削成兩截!
卿羽倉猝上前攙他,隻覺掌間濕膩,攤開手掌一看,竟已是雙手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