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似有隱情[第1頁/共4頁]

誰料,白露卻彎下腰,吃力地將麻袋再次扛在肩上,她的眼神很嚇人,倒是不容置疑的果斷。

何當伸了個懶腰:“她不是一心想開飯店嘛?手頭冇本錢,隻能先掙唄!”

她覺得運營這麼大一座珠寶樓的老闆必然是大腹便便穿金戴銀,架子很大,卻不想,麵前這位前輩慈眉善目,穿戴也非常樸實,那裡像個財大氣粗的富商,倒像個平常百姓。

方劑敬愈發誠心:“容方某再多嘴問一句,這玉佩是如何到的女人手中?”

方劑敬目送她一起輕巧而去,麵上馴良笑容逐步斂了去,轉過身來已是凝了眉,揚手招來兩個伴計,附耳號令一番,便見那兩個伴計一南一北,去辦差了。

現在她為財帛所迫,不得已去打工掙錢,依著她那樣犟的脾氣,真不曉得會不會虧損。

卿羽端住那一張薄薄的紙,如同捧著千斤巨石,不,是一座金山,將那一頁寥寥數語的筆墨當真看了一遍,轉念一想,恐怕遺漏了甚麼,又重頭當真看了一遍,待確認無誤後,才非常虔誠地簽上本身大名,按了指模。

方劑敬冇任何還價還價,招手叫來伴計,將字據和印泥拿來。

這玉佩乃是前些日子葉白臨走之前所遺,她將它細心收好,想著若他日有緣再趕上,定要歸還與他,畢竟,她與他不過萍水相逢平常之交,既是人家落下的東西,冇有來由據為己有。但據目前環境,她唯有很不刻薄地無私一回,先將它當掉,換出些銀錢來助白露順順利利地開了酒樓,以後再尋機贖回它。

都說大丈夫能伸能屈,但她的師姐不是,即使她驕橫刁蠻,但她到底也是個女子,有著最樸實的慾望馴良良,哪能被灰塵和屈辱藏匿了莊嚴?

卿羽略一猶疑,便將袖口裡一枚玉佩取了出來,遞給方劑敬:“我眼動手頭緊,又急用錢,你看看這東西值多少錢,我想把它賣了。”

卿羽隻覺眼睛酸得短長。她那常日裡耀武揚威的師姐,現在甘願放下傲岸的自負,被人擯除著做伕役,隻是為了能掙到開店的本錢。

卿羽大喜,腦裡緩慢地盤算了一下,說:“我想要一百兩銀子,我們立個字據,就按你們平時抵款的利錢來,我六個月以內若贖不回,利錢更加,再過三個月還是不能贖回,那這玉佩,就……就當是我對不住它了!”卿羽心一橫,說道。

白露身單力薄,走的慢了些,那工頭拿棍子捅了捅白露背上的袋子,嚷道:“走快點兒!彆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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